确切说不是太在跟人行那种,我一时不道该怎么准确形容我看的场景。
今日一进东宫,我发现东宫平时多牛毛的宫人此时少得可怜,我没在太的寝殿看他,书房也没有他的身影。东宫又大,问东宫的宫人,他们一问三不,只道太未出。
我只好让钮喜他们分头找,若是寻了,请太书房等我。我自己也找,这才意外撞见了梅园里的一幕。
梅园红、白梅交汇,花蕊清雅,馨香馥郁,其中的八面亭,七面都垂着厚厚的棉帘,遮挡风寒,唯独入的一面棉帘卷起。亭铺着纯白地毯,太坐在凉亭的躺椅上,一边饮着热酒,一边欣赏着对面的人。
我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看那个人上半身穿着太监的衣服,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他跪在地上,手指绕在后拿着玉势,脸则埋在太的髀根处。
我被这骇人一幕镇在原地,直至太转头看我,我才后后觉想要离开。
但已经晚了。
我没多远,被身后的太追上。他看我,脸色有些不好看,“你看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看。”我连太的脸都不敢仔细看,只想迅速绕开他离开,可他居然伸手过来,似乎是想抓住我的手臂。我忙忙后退好几步,不由地喊道,“你碰我!”
太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我也在此刻意识自己失言,我没有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点恶心,他明明都快跟陈姑娘大婚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