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完全差了下。
我看他近乎快黑成铁的脸色,又闻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不禁怕他一时控制不住脾气杀我灭。
毕竟他设计圈套让二皇自戕的还历历在目。
我登时想先离开,等太酒退了再说,可我才迈出一步,他先上前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我倏然被迫悬空身体,继而发现太正扛着我往亭那边,忍不住拼命挣扎,“你放开我!”
可任我怎么挣扎,都像蚍蜉撼树。我被背亭里,亭里烧着炉,倒不觉寒冷。才的那个人还没,他在角落缩成一团。我挣扎间与他对上眼,是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人。
太像是忘了还有人在这,把我摁在躺椅上。他将我摁住后,又转身似乎准备拿东西,我趁这个时机,从太手臂下钻,但这次堪堪逃亭,被太重新抱住,又摁回躺椅上。
我拼死反抗,他死活不松手,正在我表面上跟太滚作一团,则是他摁住我手脚,不准我乱动之际。
亭外传来“哐当”一声。
是什么东西落了地。
我寻声望,看陈姑娘面色惨白、张结舌地望着我和太。我愣了一下,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太此时的模样。
在是不见人的狼狈样。
我因还未行及冠礼,头发并未用玉冠全束起,与太搏斗的这会功夫,头发早散得不成样,衣服也变得皱巴巴,至于脸颊,也因剧烈运动而发烫。
而太,他今日放浪形骸,穿得宽松,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