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白月光,就是唐景复的妻妹,二人情投意合,本该缘定终身,却被唐景复搅和了,女方现在命都没了,但都知道唐景复这当代陈世的事,别人怎么不惯,怎么骂都不为过。
叶白汀:“你觉得唐飞瀚的处境,可不可怜?”
孙志行:“当然可怜,摊上那么一爹,谁不可怜?怕是从小从苦水里泡出来的,不过他算有出息了,经历了这么多事,竟然没被打垮,没长成混混纨绔,还前程有期,很令人佩服。”
“你欣赏他?”
“算是。”
“那你们平时可有交流?”
“没有,”孙志行答得很干脆,“他可怜不可怜,坚强不坚强,将来有没有出息,同我有什么关系,不都是唐景复的儿子?好坏都是他的命,我跟他交流什么?犯不上。”
叶白汀又问唐飞瀚:“你可认识孙大人?”
唐飞瀚站姿如松,笔直秀雅:“见过,不熟。”
叶白汀再问穆安:“你呢,对孙大人可熟悉?”
穆安同样摇头:“没怎么见过,平日也没什么交集。”
叶白汀顿了顿,又道:“你曾言说,你父过世之前,曾在玉器铺子订了一件鱼戏莲叶台的摆件,数日过去,你可知道,这摆件是为了谁,为了什么做的?”
“不知……”
穆安刚在摇头,就感觉对方神情有暗意,回过神来,当即拱手:“还请小先生告知。”
叶白汀:“是为了你。”
“为了……我?”穆安怔忡片刻,苦笑出声,“还望小先生不要开玩笑,怎会是……为了我?”
叶白汀:“锦衣卫查到,你父亲突然要做这么一尊鱼戏莲叶台,是因为听人说,这样图案的件放在孩子床前,可避病邪,你回京之后,一直在生病,身体不好,自不记得了?”
“是有些……大约是天气冷,又加水土不服,有些适应不了,染了几次风寒,总也不很快好,可都不是什么大病,怎会……”穆安眼神有些迷茫,“他不可注意到这些东,不可会送我,不应该的……”
“为什么不可?因为他从来不在乎你?”
“是。”穆安抬起头,唇色浅白,“他几乎从未送过我礼,每年生辰,或者过年过节,有东都是母亲准备好单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