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有意摆姿势绷气势的时候,申姜也没闲着,懂懂的,反支持,他也知做什么好,干脆把刚才少爷递给他的牌拿在手心,玩似的转着。
这是锦衣卫指挥使才能有的特殊铭牌,御赐,重彩,有它在手,就相当于是半个皇命,谁敢放肆?
房间越来越安静,气氛也越来越平,仿佛刚刚的争吵,外面的噪音,没有发生过一样。
富力行愧是厂公,很会说话,唇角噙假笑:“小先生可是说笑话,这是户部,非皇城内宫,哪能轮到咱家说话?倒是有点巧,能在这里与小先生偶遇。”
叶白汀眼皮抬抬一下:“是挺巧的。锦衣卫办案,总要排除千难万阻,刀山趟,火海去,若有需要,别说这户部官署,便是敌营大帐,该闯还是闯,倒是公公——难在外头见到,在宫里伺候主?”
说这里是我的地盘,轮到我说话,我还就给讲讲这个理,我之间,到底谁更该出现在这里?
富力行装模作样的看口气:“咱家纪大,老力衰,比小先生当,管多,任务重呢。”
一边叹气,一边心说那卖花少死的冤,有这样的珠玉在,谁爱看那粗制滥造的赝品?换他是指挥使,也会干。
叶白汀听出对方话中隐意,也害臊,面上表情端的稳稳:“厂公所言极是,指挥使有托,锦衣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