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放松,表情更加意味深长:“仇疑青——这个人,你只知他厉害,知道他杀过少人么?知他私底下办过少见不得光的事,手里沾了少人的血?又知不知道,为外面人这么怕他?”
叶白汀:“为?”
“因他翻脸不认人,谁都敢杀,”贺一鸣语重心长,“不要以为他现在对你好,这是真的对你好,你只是幸运,有些东西他看上了,他现在很需要,他图的不是你这个人,要经营的也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提供给他的东西,一旦他目的达到了,你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和那些人——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一样,他像垃圾一样抛弃,他面表情的杀掉。”
“只有我们是一家人,汀弟,为兄难道会害你?若你早表现对仵的兴趣,为兄那里是刑部,岂不正好?你说,为兄怎会不帮你?”
贺一鸣,他和叶白汀在一个家里生活了十几,算是看叶白汀长大的,叶白汀小的时候,也曾经有过粘他的时光,越说越有自信,越说神情越平顺,眼底也现了难能一见的温柔:“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么?”
“每次你你姐姐胡闹,在外头惹了事,都是我帮你们混过去的,义父望子成龙,对你恨铁不成钢,拿起家法要打你的时候,也是我拦住了,帮忙圆场甚至求跪罚,还有那个夏天,雨那么大,水那么深,我背你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带你回家……你都忘了?”
叶白汀面目沉肃。
这些往事,贺一鸣不说,他还不起,现在一,倒是历历在目,他在外头调皮惹了事,姐姐护犊子,不管是骂人还是揍人,都是不他受委屈,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大人们一般并不会过分关注,是,姐姐比他大了很,不能算是孩子了,可姐姐那么聪明会办事的人,明明处理好了,为什么父亲会知道?要动家法,需要贺一鸣跪求帮忙圆场?
小的时候傻,没注意也不会去,现在,家里怕是有一个告状鬼啊,别人都不争气,都爱惹事,可不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