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害死了前世子妃,会控制妻子交际,限制身自由,认为妻子是他的私有物,他有权安排和使用,他不许妻子和朋友去,不许妻子抛头露面,哪怕只是参加圈子里的小宴,结交脉,他不喜欢妻子优秀,害怕妻子成功,只要妻子兴致一点,擅长的事,就立刻会泼冷水,贬低她,否定她,用辱骂和虐打来摧毁她,试图给她灌输更多的无用论,让她更依赖自己……”
“包括郑弘春,他们都是这样的男,他们不会打妻子的脸,只会照着那些羞耻的地方攻击,让女难以启齿,不愿意和任何讲这些事,没有安全感,整日活在‘不知道下一顿打在什时候’的恐惧中,她们的家不是家,是一巨大的牢笼,将她们的和心都关了来,明明天青日朗,所有都在阳光下,却没有一知道她们的遭遇,看到她们内心的挣扎——”
“这样的事,这样的,你不恨?”
燕柔蔓这一次没,只是冷冷盯着叶白汀,她没立刻话,但看得来,情绪很不适:“再惨再难,也都是别的事,同我何干?”
都经忘了自称‘奴家’。
叶白汀将一切变化看在眼里:“怎是别的事呢?你同她们,不是很熟悉?”
燕柔蔓:“大在什,我不懂。”
“李瑶的故事,是鲁王府挂白时,你对我和指挥使讲的。你对李瑶过往非常清楚,她当年受过的苦,她的愤怒和无奈,你都知道,而这事事关名节,她绝不会随便跟别,包括家,能知道细节的,似乎只有当事?”
叶白汀看着燕柔蔓:“那一府夜在青楼救下李瑶的,其实是你吧?”
燕柔蔓抿了唇,没话。
叶白汀:“你一直在误导我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