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隔肚皮,他们哪,哪怕是根底,看着长大的人,也不是真的好,也是会变的。父母一死,我那丈夫态度就变,我被锁在屋子,哪都不能去,嫁妆被强制接管,再不属于自,就算曾经有忠于我的陪嫁下人,可我都已经是别人家的人,顶着别人家姓氏,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人能怎样?那些嫁妆就被一点点侵蚀,丈夫家的东西。”
“我丈夫不但抢走我的东西,还怕我记恨,要好好教训我,要彻底驯服我,他倒没打我,呵,他只是设计一件小事,以‘不贞’为,将我典卖给别的男人,让人随使用,没有限制要求,打骂都可以。你看,有的男人明明思这毒,却好像自很善良,至少他没有动手打我不是?”
马香兰冷笑一声:“我过去的人家,男人是有正房的,正房娘家有钱,腰板硬,只是早年落寒症,生不孩子,想典妻生儿子,可我不怎的,明明好好的,就是怀不上,遭这家人记恨,那家男人对我非打即骂,说白花钱,买回来一只不会下蛋的鸡……”
“我那丈夫也是没出息的,将我的嫁妆抢去,明明可以衣食无忧,万事不愁,竟然染赌瘾,家的东西都输光,我的所有嫁妆铺子,也都被他卖出去。我‘下不出蛋’,被男人送回来,那男人我丈夫追要罚银,说他没说清楚,我根本不能生育,丈夫扛不住他的势,契约上也的确理亏,就认些赔银,将我领回家。可吃过甜头,外头又欠银子,他哪肯放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