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风也清,云也淡,阳光也和暖,寒冬腊月,北风如刀,在外面久整个人都能冻僵,哪里是怡人的好天气?
可燕柔蔓的故事,一定是与本案嫌疑人有的,当然得听。
仇疑青给身边少年紧紧披风:“你说。”
燕柔蔓视线滑过人,很有些暧昧。她身上穿的其比叶白汀还少,鼻头耳朵都冻得有点红,可她仿若绝,姿态没一点瑟缩,看起来优雅极。
“有这么个小姑娘,命苦的很,六岁上没亲娘,父亲娶继母,有后娘就有后爹,日一日如一日,拉扯着弟弟艰难长大,这后娘面甜心苦,什么好处都是她和她儿的,别人但沾上边,稍微多看一眼,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后娘但打孩,还在丈夫面前告状,孩懂事怎么办?自然是得请人好管教,父亲就照着后娘意思,给小姑娘请管教嬷嬷……”
“小姑娘嘴笨,心眼也没大人多,哪里扛得住这诸多手腕?越来越敢言,敢说,在自己家里,也要步步小心,时时谨慎,能犯任何错,能惹着后娘和她的儿,才能得一喘息,带着弟弟长大,结果还是因到年纪,婚事相看,惹后娘的眼,十四岁上,在亲戚的途中,丢。”
这么明显,叶白汀一听就听出来:“李瑶?”
“嘘——”燕柔蔓纤美食指竖在唇前,眼睛眨下,“我啊,最怕惹祸上身,都是听来的故事,我就一说,你也就一听,信信的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