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找的人,他可能真赶巧了,这千户应该要办什么私……才过来的?
光心觉得这么回不够,他还得问出来,继续确定:“这个犯人——”
彭项明就叹了口:“嗐,手一桩案子的知情人,少年人性大,嘴硬,不听话,我还指着他给我线索好立功呢,不得想点法子逼一逼?”
富力行目光一隐,迅速就着话题,聊到另一个少年:“咱家进来前,听到院有人闹,像也个少年,话放的还挺野……”
“院有人闹?”彭项明似不解,回头看了看,“不该这么?厂公方才进来也都瞧见了,犯人们脾不好,正借机闹妖——好教厂公知晓,这诏狱,关的可不都年纪大的文官,有武官,也有株连族人,少年人也不只一个,喊声大了,可不就显出来了么。”
富力行皮肉不:“原来如此啊……”
狗屁,他一个字都不信。
“正如此,厂公请——”
彭项明才不管对方信不信,这些底下少了根的厂公番子,成天没别的干,净会瞎琢磨,他说什么对方都不会信,还能正着反着怀疑出一百种花活儿,不过……最好能骗过去。
他想搞仇疑青,他们锦衣卫内部的,本就不容易,他在仇疑青面前几乎不敢露出来,怎么能让外人知道?
他想利用叶白汀也,能控制住然最好,变数越多,难度越大,他就算想跟富力行结盟,别人未必会和他一条心,没准还过河拆桥,从中插一杠子,哄着叶白汀干别的去……
他才不傻。
诏狱牢房。
相子安一看彭项明的花招,就知道他什么路子,手扇子‘刷’的一收:“少爷莫急,这姓彭的怕了对付你的心思,才去寻的这些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