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是对着仇疑青。
仇疑青院外进来, 不知说了些什么,这彭项明就跪了,再之后,有两个锦衣卫把他押走了,看方向……是刑房?
啧,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大招,指挥使有点狠啊,希望这回问出点东西来。不过瞧这架式,是什么工没做好的小小闹,弄死是不可的,以后怕是得有交集。
叶白汀看着窗外,仇疑青并没有走过来,看都没往暖阁的方向看一眼,仿佛漠不关心,就好像他在哪里不重要,事情有没有进展也没关系……
叶白汀感觉自己玩了个寂寞,整个北镇抚司连带诏狱,流言那么暧昧,他差点都信了,其实正主对他丝毫不关心,他是真的备受重视么?怎么越看越不像呢?
反倒是仇疑青,显的越来越秘了。
这个男若即若离,眼底藏着千山万水,就算他有了锦衣卫的牌牌,有了挂着小铃铛的金镯子,是没有走近这个男的生活,未来怎么样,什么样,是得他自己努力争取创造,这个酷冷无情,断断不会帮忙……
叶白汀哼了一,回了诏狱。
接来的日子,依然普通又平常。
仇疑青常不在,照申姜说法,是在外巡营,指挥使对各处卫所有监管之权,不管宫里宫外,京郊是外地,一有时间,总得抽调看看,年前的一段时间,几乎是最忙的时候。
进入冬月,一天比一天更冷,北风呼啸,恨不得把寒意揉进你骨头里,天越来越阴,好几日不见阳光,终于这一日,天空飞白,初雪来了。
雪花小小的,白白的,空中慢慢飘落,随风一荡一荡,到地上就不见了。
“呜——汪!汪!”
狗子本来趴在暖阁,叶白汀的脚边,见外面雪飞的好看,叫了两就蹿了出去,追着雪,又跑又跳,傻乎乎的,玩的可高兴。
叶白汀一边看着玩,一边思考今天中午吃什么,雪的话……锅子最应景?
最近他每天都两三碗药膳汤,那个住在北镇抚司的山羊胡老大夫已点了头,允他吃点辣的,那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个火锅?
正想着,‘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