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姜一度自己的工单位担心。
指挥使虽低调,命令所有人暗查,得透露风声,得节外生枝,但整个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几乎都派去了,怎么可能没人察觉?
拜干事的前辈们所赐,锦衣卫在外名声并,有些人盯着呢,一天知道,两天也发现对劲了……想要着痕迹的找到乌香贩卖链据点,谈何容易?
申姜觉得能行。
可没想到,指挥使是真的骚,比牢里那位娇少爷还骚。
人根本就没想过从头到尾彻底瞒住,头天晚上命令所有人低调行事,可声张,二天过午就高调了起,让一队锦衣卫招摇过市,飞檐壁的……抓贼。
说是重要的账本被偷了,惜代价,掘地三尺也要找回!
自打指挥使从刑部抢了两桩命案,又知怎的,从死者梁维那里翻这账本,回头把刑部挑了,抓了人家的左侍郎下了诏狱——这账本可就名了,基本就是抓贪污受贿官员的凭证,随着锦衣卫抓捕动,京城空气都更冷了,人人自危,都盯着它呢!
这东何等重要,竟丢了?丢了……也啊,活该你姓仇的找着,活该你再抓了人了!啊,大家伙有空的赶紧掺一脚,叫姓仇的得了去!
京城气氛绷如弓弦,一触即发。
申姜起初还跟着着急,真情实感的帮忙跑腿,到傍晚随便点碗面吃,才吃一口看到小偷,立刻放下面去抓贼了!万一运气,这偷账本的贼给他碰着了呢!
后还是叶白汀提醒,他才咂么过味。
什么找东,账本根本就没丢,这就是指挥使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