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会如何的嘲笑他。"
寒香微微皱眉,听她又说:"他是一国之君,后宫怎么可以无妃嫔。"
"他是我生的,你不心疼,我心疼他。"
"我这就是来和你商量的,如果你也觉得这画里的美人不错,我们就把她弄进宫里来。"
寒香脑子有点大了,又是为了这事。
太后不动声色的瞅着她继续说:"你放心,她就是进了宫也和你争不了什么,顶多就是在你怀孕期间代你陪陪非墨,别让她太寂寞,到时该给她册封个什么封号,这事就由你做主了。"太后在这事上也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先不给她册封,先把人弄进来再说。
也摆明了,她皇后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这女人就是进了宫,一切还是不任她捏扁的。
当然,若真进了宫被皇上看上了,谁捏谁还不知道呢。
寒香听她说了一大堆,只是问了句:"这事皇上知道吗?"
太后听了便笑了,道:"皇上肯定是知道的,不然我哪里做得了这主啊!"
一句皇上是知道的令寒香的脸刷的就黑了下来,太后见了便又立刻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办了。"一边说罢一边又抬步朝外走了,丝毫不给她要反驳的机会了。
寒香怔在那里,这事,就这么定了?
谁同意了?
楚非墨?他同意了?
寒香心里的怒意往上窜,小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
他怎么可以答应他的母后,授权她去为他张罗这样的事情。
他答应过她,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的,她会是惟一的。
眸子里染上了丝丝血红,是愤怒,是心痛。
猛然,抬就就朝外跑了出去。
她倒是要问一问,究竟是不是他授意的。
因为太后一直都想给他张罗这事,万一是太后自己的意思而非墨并不知情,她岂不就是中了太后的挑拨离间之际了。
寒香的脑子里还保留着片刻的清醒,飞奔着就跑了出去。
那个时候非墨与言桑还在御花园里,而且非墨很有雅兴的抚了一曲。
寒香跑来的时候正是非墨抚琴之时,而言桑却是只用一片叶子就能吹出一首曲子来,所以二个人算得上是合凑了。
寒香怔了怔,她从来是不晓得非墨还会抚琴的。
以前从来没有听他抚过琴,更没有见言桑与他这般合凑过。
二个人倒是默契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太投入,以至于都没有发现寒香的出现。
听这曲子如行云流水般,似天籁之音,让她本来有些激动的心立刻就又平缓下来了。
若不是亲耳所听,很难想像,这二个男人的内心还会有着这般纯静的一面。
如果不是内心也有着纯静的一面,又怎么能合凑出如天籁一般的曲子。
言桑此时就坐在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