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何雨柱去胡同里拿车，看着许大茂，想了想，说道：“许大茂，今后打算干啥？”
许大茂愣了一下，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都囔道：“不知道，得过且过吧，不像你，大老板，有花不完的钱，现在我为了两毛钱都发愁。”
看来到了一段乞丐，许大茂心里变化很大，以前他可不会在何雨柱面前低头。
“我给你找个工作怎么样？”
许大茂深深看了这个老冤家一眼，别过头道：“不用了，我现在要饭挺好，别的我也干不了。”
他虽然当了一段乞丐，尊严什么的早就没了，但他不想接受老对头的施舍，这可能是内心最后的倔犟。
何雨柱点了点头，他也是看许大茂给他说了很多让他开心的事，所以临时起意，想给他介绍个工作，没想到还不同意。
何雨柱也不是啥烂好心的人，看了一眼许大茂，回去开上车就走了。
许大茂看着开车走远的何雨柱，卑微的样子没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服：“看把你牛的，还问我往后想干什么，这一脸大款样儿……老子就是饿死，也不要你的施舍。”
骂骂咧咧够了，许大茂突然打了个寒颤，“狗日的，这么冷。”
赶紧找地方避寒，嗯，也就是桥洞子。
何雨柱回家后，胡美中连忙问道：“真是你爸回来了？”
她刚才给何雨柱打电话来着，所以知道个大概，何雨柱刚才在跟许大茂吃饭，也没说多少。
“嗯，回来了，不用理他。”
“额，那可是你爸，不对，咱爸……”胡美中连忙改口，“爸”这个词汇多久没叫过了，二十多年了吧，自从胡父意外去世，就没叫过了，嫁给何雨柱后，也没公公，这勐的又回来，嗯，就很不习惯。
“我反正没认他，明天把那套房子还给了他。”
“老公，怎么说也是咱爸，说不认就不认，让人知道了，戳嵴梁骨……”胡美中犹豫一下，劝解道。
她也知道何家的情况，知道以前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丢下年幼的兄妹俩。
何雨柱：“反正我不认……谁爱说谁说吧。”
他是对何大清叫不出爹来，别看是占着傻柱身子，但还叫不出口还是叫不出来。
尤其是看到何大清，想到蔡全无，那就更叫不出口了。
想到蔡全无，又想到陈雪茹。
两人可是好几年没见过了，也不知道她忙什么呢。
瞧见自家男人心情不好，又喝了酒，坐在沙发上。
胡美中走过去，捏着他肩膀，轻声劝解道：“老公，他怎么说也是你亲生父亲，他就是做的再不对，咱们做子女也要担待。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礼记》中有一段，父不言子之德，子不言父之过。子女不能嫌弃……”
何雨柱一边闭眼享受媳妇的揉肩，一边听媳妇的一堆大道理。
同时内心叹气，他顶着傻柱的身份，想不管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