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醉盯着看手心里的记者证,游如许还是刚进电视台的样子,她记得那时候和游如许暧昧,去等她下班,但进不去,只能在大厅门口等,游如许是刚进没多久的新人,照理没多少人认识,但来往十个人里,有六个话题都是关于她。
“二组来了个新人。”
“新人?你说游如许?那也不是新人了,露过面了。”
露过面就是上过新闻,游如许第一次上新闻,还闹了热搜,动静不小,但津度电视台三五不时就上热搜,所以也不是十分令人诧异的事情,可她们对游如许还是特别关注。
“长得好漂亮。”
“我们组里几个啊,听说都去要联系方式了。”
周天醉换了坐姿,突然觉得不自在,在她浅薄感情世界里,还没分得出,这是因为喜欢产生的嫉妒,许久后的某一天,她想到这件事,还把游如许按床上,让她一个下午都没下床。
游如许的名字,就这样贯穿她的生活,游走在她呼吸的每个缝隙里。
包括她的记者身份。
带来的诸多不便,她都习惯了。
如果不做记者,她会做什么?
周天醉偏头,游如许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眼睛红肿,她有些心疼的帮游如许敷上,又看向她的手,晚上睡前还不给她看,要换大一套的睡衣,愣是被她揪出来不自然的地方。
“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得。”
“你能摔出牙印?”
游如许憋了憋:“咬的。”
她问:“为什么咬手?”
游如许说:“我喜欢!”
有些恼羞成怒的不高兴,她没辙,再问下去又要吵架了,游如许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牙尖嘴利很多,周天醉拉过游如许的手,摸着有印痕的手背,低下头,虔诚的亲了亲,动作温柔。
睡梦中的游如许蹙眉,周天醉松开她。
一整夜,周天醉没怎么睡,她请了两天假,白天在家里休息养病陪余巧,晚上在医院陪游如许,余巧反应比她想象中小很多,就是不准提游如许,哪怕她不经意提到,余巧都会冲她大声斥责,成年后,她鲜少见到余巧如此,产生应激反应,但余巧没有发病,这让周天醉松口气。
游如许谢绝台里的人过来照顾她,陈想原想过来,游如许说:“凶手抓到了吗?”
陈想颓着一张脸:“还没。”
接二连三的打击,徐瑾婉死亡,游如许受伤住院,风远成了台里都不怎么敢接的新闻,现在放施琦手上,所有人都在关注进展,每天警方都要宣一次进展,陈想说:“听说已经查到线人了。”
但她还不知是谁。
游如许说:“你认识。”
陈想张大嘴:“我认识?”
游如许点头:“嗯,你见过,和我撞车的那个人。”
陈想诧异:“什么?”
她蹭一下起身:“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