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结婚之后, 日子不宽裕, 只爱读书,也不跟着做些生意。
老两口抱怨读那么多书,不能科举,也不能买地种地,都是浪费!
说到底还是宗室间贫困差异太大,那些上层宗亲有大量的俸禄和田地。
到了这些远的旁支,每年只有那些俸禄,不能科考,不能有其他生计手段,也只能混吃等死。
如果有能力愿意进取的宗室能通过科考晋级,说不定不少人还能改变命运。
如果还有些榜样的作用,那整个风气也许会有变化。
只是科举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是个长远投资,只能慢慢来改变。
“妙哉!自明,你这想法甚是不错,倒是提醒了我!在豫地这几年,我早对宗室一些做法有些想法,只是不知如何跟皇帝严明,如今想来,算是有了由头!”
先前一脸郁闷的毛御史,听了秦邵的话,突然神色飞扬起来。
弄得秦邵很是莫名其妙。
毛御史又跟秦邵聊了其他事宜,接近中饭时间,双方又在一起吃了饭。
毛御史是江西人,喜美食;秦邵对吃的方面也算是讲究,前世经济条件好了些的时候,没少到处游历,品尝大夏各地美食。
双方都是爱吃之人,说到吃的话题,谈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
韩瑾蓉在后宅跟毛夫人聊得也很尽兴。
毛夫人谢氏,是大家之女,精通诗词歌赋,且温婉贤惠,可谓是毛御史的贤内助,待人亲切且没多少架子。
让韩瑾蓉很是喜欢。
得知韩瑾蓉是因为贼乱与家人走散,且跟未婚夫避难安陆,今去上京就是为了找寻爹娘。
谢氏很是心疼韩瑾蓉,陪她流了不少眼泪。
谢氏老家在赣地,也是流民侵袭子地,有家里亲人也曾在战乱中去世,很能感同深受。
“韩娘子,你那定亲的夫君我看是个清风明月之人,你们这次去上京,找到父母,定然也可以成亲了!”
谢氏真心地祝福道。
“谢谢夫人,我们家爷救我性命,没有他,我早已是那黄土掩埋之人,我这后半辈子也不想别的,就想能报答爹娘养育之恩,然后在我们家爷身边侍候就行了。”
“对了,夫人,听你说那拐子当中有宗室之人,我听说那宗室之人犯罪只有天子和宗室才能处置,这事是不是会变得麻烦?”
韩瑾蓉有些好奇地问道。
“如果不是宗室之人,就凭他们拐人,直接就可以杖毙了事!如今牵扯到宗室,我们家老爷只能先告知周王那里,让周王他们先定夺,当然他作为巡按使,自然要上达天子那边。”
“我们老爷早些年就说这宗室之人越来越多,特别是那些旁支,这开封府内太多了,如今很多不好之事都有那些宗室参与,衙门也是很头疼,真是快成一方祸患了!”
谢氏略带苦恼之说道。
“夫人放心,大人是巡按使,就凭大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