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瓦差点喊出一句“大胆”。
海因茨吻上那张梦寐以求的唇, 堪称珍惜地尝着两片小肉, 丰厚而滋润,换气的间隙,语气却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冰冷:
“我在想,如果有朝一日,我上了刑场,少爷会不会也这么火急火燎地救我呢?”
萨瓦冷笑道:“你想太多。要是真有那天,我一定放烟花庆祝。”
“希望少爷……说到做到。”
海因茨满腔愉悦,将少爷拽进储藏室,所有触手同时开工,充分利用起20分钟里的每一秒。他的少爷今天不在状态,应该还是在担心“朋友”,不过这也没关系,好不容易骗来的东西,他当然要吃个尽性。
完事之后,海因茨整了整领带,又恢复成一丝不苟的秘书官。
萨瓦凌乱地坐在地上,运动短裤一片湿润,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目光锐利:
“带我去。”
海因茨扣着袖扣,轻巧回答:“那是另外的价钱。”
“特么的,你这贱.货!”萨瓦咬牙切齿骂着,挣扎几秒,最终选择退让:“先记着,回来再做。”
这一次,海因茨爽快答应了。
对他而言,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因为半小时之前,他已经接到TheOne的命令,准备去捞“白零”出来。
再加上萨瓦这边,海因茨两头吃好处,哪边都不落空。
他眼神微暗,思绪刹那变换。就是不知道,这位“白零”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居然惹得他的小母鸡都要屈辱献身,着实……
令他好奇。
·
海因茨出现在监牢外,实属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白翎知道这件事大概率会经海因茨的手,但令他奇怪的是,对方竟然亲自到场。
海因茨做了个“请”的动作,白翎拉开椅子坐下,两人隔着玻璃开始对话。
白翎姿态宽松,并没有身在牢狱的紧绷感,肩膀靠着椅子,扬起眉问:
“你是来报恩的?”
海因茨反应飞快,片刻便想通其中关节,惋惜道:“革兰少将英年早逝,实在是一大憾事。如今我忝居高位,能代替革兰少将服侍君主,想必他在天有灵也会欣慰吧。”
没有革兰之死,哪来的海因茨上位?
只不过这话说得实在虚伪,有种刻意营造的谦卑。
白翎对他没什么好感,只因为萨瓦的骨灰放在野星十年,海因茨都没去看过一眼。
如果“丧良心”三个字能化为实体,那必定长成海因茨的模样。
海因茨也在打量白翎。
面前这个omega,看似满身破损,四处漏风,实则硬得犹如铁桶一般。海因茨最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这些军官往往不会折衷,行事直来直去,有自己的信仰和号召力,很难为他所用。
海因茨挑起话题:“你知道现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吗?”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