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司卿酒刚睡醒,就感觉腰上有个力道禁锢着他,动了动,然后自己就被一带,越发的靠近温软的物体。
睁开眼睛,迷茫了瞬,看向身边的人。
“现在什么时候了?”
“九点半。”靳文君凝视着他,眉目温柔:“还要再睡一会吗?”
“九点半?”司卿酒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一点,“导演不是说要拍摄早上的花絮?怎么还没来?”
这个时间,大家都起床了吧,突袭不应该早一点吗?
虽然他之前在睡觉,可要是有外人来了,他会知道。
但他并没有感受到,也就是说,没人来。
靳文君面不改色的道:“早上导演发消息说取消了。”
“啊?为何?”司卿酒不解,不是说要拍,怎么又取消?
“他们去的太早,打不开他们的门,敲门就失去想要的突袭感,便决定日后再说。”
靳文君一点不心虚的给他解释,“要起来吗还是继续睡,下午要去法庭。”
司宁被抓的第二天,到了二十四小时,他果然没能离开警局。
现在已过去四天,还被拘留着。
他那边申请了好几次说要见司卿酒,司卿酒都理会,直接说法庭上见。
因为是公众人物,且流量极高,司宁和他妈被抓的消息一直没有平息,全网都在关注,法院那边便选择了尽快开庭。
也是司卿酒递过去的证据太过鲜明。
司卿酒下意识蹭了蹭靳文君,摇头:“不睡了,起床吧,还得回去呢,收拾收拾再去法院,差不多。”
“行。”靳文君揽着人起身,给他取来衣服,又走进浴室,放好温水。
司卿酒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等到他们洗漱完,走到酒店大堂,便见到好似在等什么的胡清河和姚风。
“咦,你们还没走啊?”
胡清河看到司卿酒,主动迎上来,“司先生,陆良死了。”
他们本来是走了,出门的时候接到消息,就停下离去的脚步,等司卿酒。
“倒也不意外,那个玄术士呢?”司卿酒对这个消息可以说是早有预料,就凭他后面做的这两件事,害靳文君,替命之术,就足以反噬的他一命呜呼,别说他以前还有不少恶事。
能够撑到现在,也是那个玄术士有本事。
胡清河面色凝重:“派去的人说,不知所踪,没人看到他是怎么消失的,找不到痕迹。”
这才是他担心的,他怕遭遇报复。
要是自己他还不会这么慌张,可是他的家人要是遇到怎么办?
所以...
“不知道司先生,可否再卖我三张因果符,要是没有的话,什么平安福类似的,都可以。”
司卿酒从包里摸出一叠符,数了三张递过去:“友情价,一个亿。”
“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