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人,神色都复杂了,看着司卿酒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而且还问人家什么时候死的,这不太礼貌吧,确定不会激起对方的凶性?
一般死去的存在,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提起死亡这件事,尤其是那种非正常死亡的,一旦触碰到不好的记忆,就会立刻暴走。
现在这里面的是什么东西他们都不知道,死没死的也不知道,可万一要是死了的,还是很惨的那种,那不是凭空给自己搞了一个敌人。
最重要的是,这对方真的会回答吗?
没有这么老实的吧?
司卿酒没在意他们的眼光,见棺材没有动静,又敲了敲:“说话,别装死。”
万部长斟酌着要不要劝一下说这样没用,棺材里就传来了有些清亮夹杂着奶幼的声音。
“没装死,我在思考呢。”
!!
众人一愣,齐齐看向棺材,充满了警惕和震惊,这,真的回答了?
怎么可能?
那他们之前也询问过还在旁边讨论过,为什么没有出声?
司卿酒倒是来了兴趣:“思考?你在思考什么?”
“思考你问我的问题啊。”棺材里的声音理直气壮的回,随即就变成了苦恼:“可是我好像不记得了,哎,你知道我是谁我叫什么家住哪是男是女怎么死的吗?”
司卿酒:“...”
“你脑子是不是不好使?你问我?”
就离谱。
他要是知道,他还会问?
棺材里的声音不服了,“我这不是不知道才问你的,我要是知道我问你干啥。”
司卿酒:“...”
你说的竟然没有毛病...个鬼啊。
司卿酒很无语,万部长等人也是一言难尽,都没有想到,这里面的生物,会是这个画风。
他们先前那么警惕戒备担忧,到头来,好像就是个傻子。
哦,不应该说傻子,应该说有点无知。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棺材里面的声音不满了,还从里面敲了敲棺材,表示自己的存在。
司卿酒嘴角微抽,死鱼眼瞅着面前的黄金棺材,冷漠无情道:“我怎么知道。”
“不可能,你肯定知道。”棺材里的声音信誓旦旦,满满的笃定,让外面听的万部长等人都下意识看向司卿酒,他为什么这么说?
司卿酒也好奇,刚要问,就又听他说。
“你那么香我那么喜欢你,你要么是我爸爸要么是我妈妈,怎么会不知道。”
司卿酒:“...”
万部长:“...”
清风观长:“...”
这语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们想了很多种可能,都没有想到是这种。
司卿酒吸了口气,压下想要吐槽的欲望,声音幽幽:“真是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