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嚷嚷。
与这仨的沉默不同。
宋梨梨刚解释完他们兄妹的境遇。
毕竟也坐了人家那么多次私人飞机,不把事情说清楚,她总有种渣男不负责任的心虚感。
脑子里蹦出来这么个名词。
宋梨梨蹙眉,又是第一个觉得诡异。
怎么就能想到这里去的?
钟绎听完全程,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不是最近与宋梨梨相处甚多,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存在这么离谱的情况。
他以为躺在床上废掉大半的弟弟,原来一直在未来生活着。
所以回来之后才能适应力那么强。
既没有车祸后遗症,也没有因为躺在床上多年而产生的心理创伤。
他数次让心理医生上门,每每心理医生都只想把钟令带回去研究。
只说就是一个医学奇迹。
很想从钟令的快速恢复中汲取些知识,看看能不能治愈更多人的心理疾病。
所以他们个才会有,这么让人无法插入的熟稔。
钟绎眸色微沉,意味深长地看了宋梨梨一眼。
随后才扫向钟令。
心虚本人钟令立刻摆手:“我这不是怕你们把我抓去精神病院嘛!”
他撇了一眼自家奶奶,吞咽口水:“而且,我来见梨梨带上你,你也可以多见见奶奶,不是吗?!”
钟绎被宋梨梨开了天眼,此刻看着奶奶,一言不发。
路泠冷冷地扫了钟令一眼。
其实也不太想认这个孙子。
“前面那个路口往右。”
她话一说完,宋梨梨立刻向司机重复了一样的话。
司机不由又是脖颈一缩。
他甚至都还没开到路口,怎么就知道还有下个路口了啊?
大夜间在乡间开车真的很可怕啊!
十分钟后,司机先下车想帮其他人开门,脚踏实地的一瞬间。
他直接跪在原地。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老板为什么半夜要带着小老板、一个女明星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来墓地啊???
广袤的平地只有一个又一个竖起的墓碑。
分散在山前的这片空地。
连墓园都谈不上。
他挣扎的一瞬间。
钟令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车上等着吧。”
司机欲哭无泪。
能不能,能不能,让他跟着?
四个人远去的背影已经告诉他答案。
恰逢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鸟从树梢飞起,发出些许声响,树叶飘到他面上,司机顿时靠在商务车门旁,动都不敢动。
经历过不少世面的男人,这会儿瑟缩着,浑身抖动。
墓地里,路泠飘在前头,拐了两下地方,指着最深处的一个墓碑。
朝后头的四人说道:“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