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脊后才停下。
“这里。”他说:“就是到这里来看!”
这里是一座高楼的屋脊高楼在一片广阔的园林中。
这座高楼就是长安居的第一楼。
天已经快亮了在灰蒙蒙的曙色中看过去花依旧红得那么高傲那么艳丽奇怪的是雪地上仿佛也飘落了一地的花。
“如果你认为那是花你就错了。”提着箱子的人说:“那不是花那是血。”
小高的心在往下沉。
他知道那是血也知道那是什么人的血。
朱猛来的时候已经将他属下的死士埋伏在这里已经准备和卓东来决一死战。
“可是你们也应该想到卓东来也不会没有准备。”提着箱子的人说:“这里没有他的人只因为他的人都在外面他知道你们要把人手埋伏在这里所以就在外面把你们包围。”
这一次卓东来属下一共出动了三百二十人都是他这两天里所能调集来的最佳人手。
“他们的人虽然几乎比你们多几倍卓东来却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他知道雄狮堂这次来的人都是不怕死的好汉都是来拼命的。”
“拼命?”提箱子的人冷笑:“你以为拼命就一定有用?”
他问小高:“如果你要跟我拼命会不会有用?我会不会吓得不敢动手?”
他的问题尖锐而无情令人根本无法回答他也不准备要小高回答。
“有时拼命只不过是送死而已。”他说:“卓东来怕的绝不是那些人。”
“他怕的是谁?”
“是你!”
小高笑了苦笑:“你难道忘了我和司马在大雁培下的那一战?”
“可是司马不在长安。”
“他在哪里?”
“在洛阳。”提箱子的人说:“他不是卓东来那样的人他也有朱猛的豪气只不过他受到的牵制大多而已。”
“哦?”
“要做一个不败的英雄绝不是件容易事。司马群的日子并不好过。”
提箱子的人在为司马叹息因为他自己心里也有同样的感触。
“司马不在长安以卓东来一人之力怎么能对付你和朱猛?如果他的手下先动手你们会不会放过他?”
小高看着雪地上落花般的血迹背脊上忽然冒出了冷汗。
如果不是因为蝶舞当时他和朱猛的确有很好的机会把卓东来斩杀干酒筵前。
“那是你们唯一的一次机会却被你们轻轻放过了因为你走了。”提箱子的人说:“你当然应该走的因为你是条男子奴当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朱猛翻脸。”
他的声音冷锐如尖刺:“可是你有没有想到过你走的时候正好是朱猛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把一个断了腿的女人留给朱猛就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很够义气的朋友可是我却认为你对卓东来更够朋友因为你把朱猛和雄狮堂的八十六个兄弟都留给了他。”
小高说不出话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全身衣服都已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