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可是没人会来。
那扇沉重厚实的大门紧紧闭着,即使是被无数雌虫肖想着,被当成幻想对象,但谁都不敢来打扰休息的这位新晋的皇子殿下。
他们以为正因为醉酒和疲惫,此刻应该沉沉睡去的童岁殿下,脸颊通红,坐在华贵的椅子上,被动地享受侍从的服务。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漫长的夜色更加的浓稠,烛火燃去了一大截。
室内除了淡淡的熏香,更多了一种特别的味道。
童岁慌乱地想要找纸。
然而白星落的喉结滚了滚,他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直直的视线盯着他。
“你,可以吐出来的……”
童岁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他身上早就湿透了,像是新抽出的笋尖般白嫩。
做这种事多少有点太不尊重人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让人在梦里面替自己做这么多事情,最后还……
童岁又偷偷抬起眼,瞥了一眼白星落比平时嫣红了很多的唇,脸颊顿时红透。
他对上那沉沉的视线,心虚地低下头。
“舍不得。”白星落道:“这是雄主的赏赐,我会一点不落地收好。”
“你别说了,”童岁感觉自己快要脸红到爆炸了,“你累了吧,快起来。”
“嗯,有点,”
白星落站起来的时候,膝盖已经麻了,但不妨碍他俯下身将童岁抱起来。
“雄主您的时间真久。”
双脚失重的感觉让童岁心跳快了一拍。
咚咚。
他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白星落轻笑了一声,童岁立刻将头像是骆驼埋沙一样,窝进他的怀里,小声抗议道:
“不许笑我啊……”
两道互相贴在一起的体温,都是滚烫的。
白星落低下头,吻着他依旧红透了的耳尖,脸颊甚至是唇。只觉得越看越可爱,完全无法抽身离开。
他的雄主。
永永远远都属于他的。
害羞、娇气,容易脸红,随便碰一下就留下痕迹。
童岁被他吻得昏昏沉沉的,里里外外都没放过,像是一只被舔毛舔得浑身柔顺的猫猫。连什么时候已经滚到了猫窝都没有发觉。
直到柔软冰凉的被子被拉起来,盖住了猫猫。
“雄主,睡吧。”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童岁这才迷糊着睁开眼睛,往后抓住了他的衣角。
柔软的指腹在粗糙的侍从衣料上磨了磨。
“落落,你要走了吗?”
发泄过之后的童岁已经很困了,此时已经是凭着最后的一线意识拉着他,声音模糊不清。
他道:“我、我也应该帮你的……”
白星落停下了离开的动作,他像是化开的冰,又被童岁这无心的动作再次沦陷,甘愿被烧得沸腾。
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