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床上贴不让楚昱看，小蛮夷被他逼的都欺君罔上不要命了，万一此时被他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玩他的，他岂不是完了，沈余之埋着脑袋躲，楚昱也咂摸出几分他的意思，“不给我看。”
沈余之点点头。
在沈余之以为楚昱要妥协时，楚昱道：“凭什么不给我看，我都要死了，看你一眼怎么了？”
沈余之情急之下竟然挣脱了楚昱的手，连忙道：“我脸上有疤，很丑。”
楚昱才不信，沈余之给他的药膏连去年的旧疤都能消了，没道理这种好东西他自己没用，他在沈余之腰窝上按了一下，把沈余之弄得缩了下身子，语气复杂道：“你第一句话就说这个？”
沈余之迅速反应过来，高喊道：“来人！”
“你确定？”楚昱在他耳边凉凉道，“你想让世人都知道燕幽第六代君主，最有雄主之相的沈余之死的时候赤身体，还死在了后越皇子手上，起因是因为好色。”楚昱说着笑了一声，威胁道：“别做傻事。”
“陛下，是要沐浴吗？”侍从没有贸然进来，而是在门口问了句。
楚昱在他耳边接着道：“沈余之，我不杀你，你乖点儿，我们欢好一场，第二天要杀要剐都随你。”
侍从听不见沈余之回应，又叫了声：“陛下？”
“把床帐拉上。”沈余之对楚昱说了一句，朗声道：“进来把烛火熄了。”
楚昱用被子裹住两人，听见他的话，趴在他背后低低的笑了声，“不看你。”
沈余之冷哼了声。
侍从很快熄了烛火出去，没有窗户来让月光入户，营帐内成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你带的脂膏那种东西都放哪了？”
沈余之：“什么？”
楚昱以为他没听明白，重说了一遍，“行房用的东西，你放哪了？”
沈余之：“我没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肯定有。”楚昱不信，“你左拥右抱的，怎么会没有呢。”
沈余之被他气笑，“你哪只眼看见我左拥右抱了？”
“两只眼都看见了。”楚昱回忆道：“白的，翠的，浅紫的，都有。”
沈余之：“趁早剜了吧，反正也瞎了。”
楚昱：“……”
“你不说我直接来了。”
沈余之见他沉默了会儿，来了这么句话，气的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我寻欢作乐在哪不行，用得着跑这么远！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楚昱现在信了，他又沉默了。
他的沉默代表着什么实在是太容易猜了，沈余之笑话他，“你没准备就来了？”
楚昱不知道他在猖狂什么，“疼的又不是我，你忍忍。”
沈余之抿了下嘴唇，柔声细语的同他有商有量道：“不做了吧，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就当今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余之，我在你眼里是傻子吗？”楚昱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