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逗小畜生太太太有意思了。
他又开始带着他回忆那时的情景，“冬日阳光正好，我本来好好在躺椅上晒太阳，你非要说给我画画，还非得画在我身上，狼毫的毛粗糙无比，是硬的，游走时还发痒，你就逼我，让我说各种荤话求你，你画的不好就用纸巾擦拭朱砂，不沾水纸巾比毛笔在身上……”
“你别说了。”楚昱脑子都快热炸了。
“你自己做的事还怕我说？”沈余之把脑袋搭在他背后，手臂从后面搂住他，“你那时好热，现在是冷的。”他手臂下滑，“那里也是冷的吗？”
楚昱慌张的挣开他的手臂，再次消失不见。
沈余之内心不屑，捂着脸，从手掌传出的声音发闷天然带着沙哑感，像哭了似的。
“哥哥，哥哥……”
才喊了两声，就被楚昱打横抱了起来，对方无可奈何的叹了声，“妖精。”
沈余之搂着他，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手指勾缠着他头发，又是好奇道：“哪里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楚昱：“不知道。”
“那我试试？”
楚昱喉结滚动了下，心说真是要了命了。
沈余之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伸手摸他喉结，“试试？”
楚昱对他哪有什么抵抗力，更别说对方蓄意勾引，他喑哑道：“……好。”
沈余之：？
他觉得不好。
小畜生怎么如此经不起撩拨。
“那你把戒指取下来。”他提醒楚昱。
果然，楚昱又沉默了。
沈余之也不敢再撩他了，轻嗤了声，“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楚昱看着他身影在拐角处消失，自己唾弃着骂自己。
既感觉对不起记不起的心上人，又感觉对不起沈妖精，还感觉对不起自己。
沈余之晚上一夜好梦，第二日一大早就出了门。
楚昱落日来到楚家没看到沈余之，瞬间慌了神，不死心的又找了一遍，空荡荡的一所宅子又成了毫无生机的模样。
楚昱百无聊赖的坐在温泉边，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前天在温泉第一面见某人的景象来。
蛇妖，还怪漂亮的。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后，楚昱赶紧连亲了几下自己的戒指，苦恼的想着这么漂亮的妖精自己生前都没心动过，他也是很深情了，就是单相思，啧！真是他吗？
楚昱总觉得蛇妖在骗他，但他记忆一片白纸，只能由某人在上面涂涂画画的。
楚昱叹了口气，又想起对方说自己对他好，那大抵也是很好吧，毕竟对着那张赏心悦目的脸是真的很难发脾气啊。
汽车轰鸣声响起的下一秒，听见某个妖精吆喝他：“小畜生，滚出来！”
“你去哪了？”楚昱问道。
“给你买了补身子的。”沈余之提着东西往里面走。
“谢谢。”楚昱生硬的又在加了三个字，“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