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笑!你还笑!你还不如死了呢!爷换更好的小情/人来!比你好一万倍的,也会等我回家,会给我买零嘴的,会剥栗子的!样样比你好的!”
他越骂,楚昱越笑的止不住,不仅笑不收敛,手掌还顺着沈余之睡衣的下摆进去摸他的背,搂他的腰。
“登徒子!”
“宝贝儿,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楚昱笑着问他。
“你管我!”沈余之凶他,又开始骂他。
楚昱听着听着,舔了下嘴唇,突然说道:“宝贝儿,我想和你睡觉了。”
沈余之吸了下鼻子,泪蒙蒙的看他,有点迷糊又有点儿娇气的说道:“我在生气呢。”
“知道。”登徒子楚昱把他放在床上,扒他衣服。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反应异常迟钝,动作慢吞吞的被楚昱扒光了,沈余之只得气鼓鼓的又道:“我正生气呢。”
楚昱坏笑了声,“你何止正在生气,你现在还喝醉了,正是心疼我的时候。”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身下的人,像是蛰伏已久终于得逞的狩猎者,再也藏不住尖锐的獠牙,“简直是睡觉的好时机。”
沈余之哽咽了声,泪眼婆娑的同他商量道:“我没力气,明天再睡。”
楚昱趴在他耳边笑,“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你好不容易才醉的迷迷糊糊了一次,等明天,我是有多想不开。”
“不骗你的。”沈余之不想第一次就在他面前失了面子。
沈余之醉的不轻,心里怎么想的,脸上眼中都写的明明白白,楚昱轻而易举的就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他咬着他形状漂亮的锁骨,声音喑哑道:“我有力气。”
“可也没药膏,会疼的。”
楚昱见他还有功夫担心这担心那的,笑了声,“我有,不疼的。”
沈余之脑子里混混沌沌的,闻言哦了一声,还想说什么,再出口声音就变了调。
沈余之睁开眼见是自己的屋子,脑海里头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做梦了,然后才感觉到身体后背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量,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无隔阂的贴着肌肤传过来。
沈余之身子刚动,楚昱便凑过去在他肩膀上亲亲,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带着点强势的意味搂着他翻身,让沈余之侧身看着他。
但沈余之并不想看他,把他手挥开,自己平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
平静的面容下,沈余之内心狂飙脏话。
楚昱不敢贸然打扰他,不过手臂隔着被子还是把他抱的紧紧的。
昨晚上楚昱的床褥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反正晚上房子里也没别人,他索性抱着沈余之洗完澡来了他屋,两人一起躺在干爽的被子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当然,这仅是楚昱一个人的美好感想,沈余之盯着天花板,昨晚的事乱糟糟的堆在脑子里,先是狗丢了,精疲力竭的找到半夜,听说狗已经被埋了,酗/酒到三点,发现狗还活着,然后,就被狗咬了。
沈余之梳理清思绪,发现前面的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