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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西区,欢腾剧院。
焦痕斑驳的风衣和斗篷随意丢地上,点点血迹突兀地出现地板上,直延伸到被胡乱推开的餐桌边,桌上的花瓶和餐具篮被移到边,占据了桌面中央的是零零碎碎的武器,每件都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叶槭流坐地板上,牙齿扯开卷新的绷带,拉出足够的长度,圈圈往自己身上缠,把自己重新打包成半具木乃伊,好身后响起玻璃瓶放地板上的声音,他头也不回,随手拿到面。
镊子插瓶口,里面是浸过酒精的棉球,叶槭流用镊子夹起棉球,摸索着给眼尾的伤口消毒,中途不免因为刺痛倒吸冷气。
曾几何时因为眼尾的点划伤惊慌失措,差点惊恐发,现甚至连手臂断了也能忍……叶槭流半是无奈半是自嘲地想。
他把用过的棉球丢到旁的垃圾桶里,衬衣早就因为不方便包扎而脱了下来,露出的手臂安然无恙,看不出之被砍断过。但另只手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被金属碎片切出的伤口遍布了上臂,倒是之被切开的掌已经愈合,连细细的血痕都没有。
叶槭流继续给伤口消毒,边本经地说:
“觉得应该为之下手太重道歉,至少没有把的手臂砍下来。”
身后,加西亚背对着他,样往胸口缠绷带,从脊背到手臂,道旧伤叠着道旧伤,纵横交错宛如舒展的树根。
没有新伤,之战斗造成的伤疤几乎都愈合了,除了道——叶槭流用牡蛎卡打开了他的胸腔,虽然他关上了伤口,但这又不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