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和我说这个?妈-的,你脸说那我也就得问问你了,这边是不是新来了个骚-货?我生意都被他抢了,我还能赚个屁的钱?”
前台小哥被她给喷了一脸的吐沫星子,人都傻了:“这个我不知道……”
浓妆艳抹女乘胜追击:“反正我是看明白了,你们老板一定是被他给勾引了!是不是!这老公-狗!就欺负我这个弱女子!我这就去找他老婆!妈-的,我看他这段时间不回家,就是头和小贱-人鬼混!”
前台小哥一想到老板娘魁梧的身躯和能从多姆姆城东一路骂到多姆姆城海不带重样的强大实力,就深觉自己不该老板的话,惹这个是非不分的女人——她难道就不想清楚,以他的身份跑去找老板娘,那不是自取其辱?
不过真要到那一步,他首先就得被老板给辞退了。
前台小哥嗫嚅:“你的生意也没被他抢走多少啊,这个世界上男人爱女人的还是比爱男人的多,头那个都看了你半天了,不争取一吗……”
浓妆艳抹女“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门,当她的目光抓住凌绝身上一看就很贵的大衣(事务所发的,似乎属于劳保品?),绝佳的身材,还冷峻不乏多情的脸庞(……)时,眼睛就忽地亮起来。
浓妆艳抹女背过身去,极快的手速给自己补了个妆,然后次转身娇滴滴地说:“先生,来玩呀~”
凌绝:“……”
凌绝摆上和晋炀同款的死人表情——他曾经无数次看到酷爱装模作样的晋先生这幅冷脸吓唬人,这家伙两副面孔,对不喜欢的人就看死人一样的神色,对喜欢的人嘛……
那他也是可以柔情似海,这海底还活火山持续不断喷发热情的。
绝哥对此曾不屑表示:“哼,戏精。”
然而他自己终究也迎来了戏精的一天,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迈开大长腿,一脚踹开旅馆大门,本来就不结实的玻璃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前台小哥原本要骂,但看到凌绝穿一身风衣,很某某局调查员的派头,他就想起自己只是个打工仔,似乎没必要强出头,就怂怂地站起来:“这位先生……”
——可别是到他和那大姐的胡扯,才生气了进来找他们麻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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