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霂的嘴角一咧,不是谁都能在听到一个幼童管年龄更大的自己叫“大侄”的时候还能端得住的。
可,又得应。
眼角余光看到身边儿友人偷偷上翘的嘴角,安霂的胳膊肘不安分地向后拐了一下,被友人躲开,也不继续追击,应了安阳的,面对安阳看过来的眼神儿,正要说两句离开,就听安阳叫住:“你们要做什么,我也去。”
十二三的少年郎,真正掩饰不住心思,错愕已经摆在脸上,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应承。
“小叔叔不上课了吗?”
安霂先开口,试探着询问,已经在家学门口了,不进去上课吗?——旷课?
好似逮到了小叔叔不规矩的把柄,安霂的目光有了变化,带着分戏谑看安阳,安阳理直气壮地回视:“祖母说了,我可以休息的,今天就休息了,跟大侄出去玩儿。”
年龄不同,两边儿的课程不同,安阳很难确定对方是不是逃课,以他的外表来看,不太像,以年龄来看,很有可能,只不过就算是也不好当做威胁的筹码,不喜欢被人威胁,同样,也就不喜欢威胁别人。
出去玩儿的路上碰见了,怎能不者有份呢?
需要一个打破僵局的突破口,不能困在内宅之中,同样,也不能困在这家国天下的一亩三分地之中,需要跳出这个格局,才有可能找到那位神明的在,或者对方遗留的痕迹,从中找到自己的答案。
什么才是最紧要的?
想明白这个,就知道演绎自己的人生不是关键,而是怎样从这样的人生格局之中找到突破口,不是庶,不是换子,不是逆袭,同样,也不是打脸,那么,还剩下什么呢?
要找到更新的,足够顺理成章的让自己“走”出来的路。
“我们不是出去玩儿的……”安霂想要讲道理,说服小叔叔改变主意。
“有什么嘛,小叔叔想要一起去,就一起去好了!”
安霂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友人,这样说着,就一把抱起了安阳,在对方猝不及防扶住自己的时候,笑着颠了一下:“走啊,我们一起去,这可是难得的热闹!”
率先走在前面,安霂阻止不能,叹了一声,奈跟上,一同往外走。
离开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