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个什么东西。刘自行那是他自食恶果!你也不是什么干干净净的人!”
先不提县太爷来了镇上之后做过的那些恶事, 就说那远房舅舅家的陈少爷, 不就是因为他来了这里才肆无忌惮。并且因为县太爷带头抢纳民女所以有学有样,搅得整个城镇不得安宁。
两人一个因为自己的美梦被打破而疯疯癫癫,一个因为门被反锁出不去而烦躁。屋内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县太爷看了顾青追半晌,突然低低地笑出了声:“我就知道……你不配合也就罢了,抓到牢里关上个几天自然。”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巨大的一声闷响,那扇顾青追进来后便被人锁上的木门应声而下,竟是被人硬生生一脚踹倒在地。
“林砚墨!”顾青追惊喜地小跑过去,仿佛是得到家长撑腰的小朋友,一下子有了更大的底气。
她看着惊疑不定的县太爷,内心充满了不解和鄙夷:“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但像你这种一味欺男霸女、横行霸道的人即使是有人庇护也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林砚墨就没有顾青追这么好的脾气,他将人护在自己身后,一声不吭地走到县太爷身前。
那县太爷本就是草包一个,被林砚墨的气势一吓,竟然直接跌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顾青追狠狠吐了口恶气,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那些被迫纳入府中的少女悲惨极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被这人看上!
原本顾青追还对林砚墨的动作不甚理解,却在下一秒狠狠吃了一惊。
原来林砚墨看着县太爷垂在地上的右胳膊眼神一沉,竟然直接抬脚踩了上去。
这一脚力气极大,顾青追都能听见县太爷一点点碎掉的骨头发出的咔嚓声,令人牙酸又解气。
废了他一只手后林砚墨收回了脚,看着倒在地上直冒冷汗不住求饶的县太爷阴晴不定地开口:“你知道了什么?”
他认得那个屏风,之前李老板的商队也得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屏风,所以才被右相抓住想要从李老板嘴中得到消息。
没想到这个县太爷的手上也有。
思此,林砚墨的眼神越发晦涩,几乎升起要将县太爷就地解决的念头。
县太爷支支吾吾地,就是不愿意说出实话。
林砚墨没那个耐心等他一点点说不来,直接抽出刀抵住他的下半身:“说不说!”
这把刀锋利至极,说是削铁如泥也不为过。抵在下半身的威胁不可谓不大,县太爷颤颤巍巍的,最终还是求饶说了出来。
“这…这屏风是…是我那远房的舅舅送我的,真的都是他的问题不干我的事啊!”县太爷痛哭流涕,要不是怕林砚墨更加生气恐怕就要抱上林砚墨的小腿了。
“你抓我来这里,究竟是要干什么?”顾青追看着狼狈的县太爷眉头紧锁:“为何我说不认识你竟然这么难以置信?”
联想到这屏风的种种诡异之处,顾青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