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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似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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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咳——”莫叁张了张薄唇，想要安抚酒疏，让他不必担心。
但努力了半天也只能发出些气音，根本构不成语句。
它只能一脸懊恼的停下了。
现在两只手都得扶着脑袋，也写不了字，只能用眼神示意酒疏自己没事。
酒疏读懂了莫叁的眼神。
可看着莫叁这副流血流的面无血色的凄惨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纵然这个世界的惩戒对象可以分裂，但目前来看还是血肉之躯，不能免疫伤害，失血这么多，就算是铁人也要出事的。
酒疏眉头紧皱，收起手里的药粉，开始认真观察莫叁的病情，想弄清楚莫叁如此抗拒他靠近的原因。
酒疏很快就发现了脖子处的断口。
即使莫叁极力阻止，他也还是发觉了异样。
“你的头快要掉了。”
“……没、没有。”
面对酒疏探究的目光，莫叁拼尽全力，竟然奇迹般发出了声音，反驳酒疏的结论。
头没掉。
它的头没掉。
它是个正常人，正常人的头怎么可能会掉下来。
“你别嘴硬了，我都看到了。”
酒疏扶额，想要尝试帮助莫叁搀扶头颅，但是却被它僵着身子避开了。
“没。”
莫叁依然很是坚定地否认。
当酒疏再次伸出手靠近时，它竟然直接拖着沉重的身体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好似面前的酒疏是洪水猛兽一般。
酒疏只能停下手，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它。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干净清澈，让莫叁又是迷恋又是酸涩。
莫叁也不想表现得这么明显，不想看到酒疏露出如此失望的表情。
可是它更加不想让酒疏发现自己快要掉落的头颅。
它不敢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不敢面对酒疏。
只能扶稳了自己的脑袋，转身就要跑走。
鲜血从它脖子处的断口处不断流淌，将它本来就布满血腥味的修身西服彻底湿透了，一路上血水流了一地。
由于这里是茶楼的二楼，下楼时，头颅断裂的莫叁早已没了平衡感，难免趔趔趄趄，步履艰难。
逃走时一个不小心，一脚踩空，扶在脖子上的头颅就甩掉在了地上。
酒疏看得瞳孔一缩，下意识要去接住莫叁倒下来的身子。
可没想到头颅被莫叁以极快的速度又抱住了，试图放回原处装作无事发生。
可惜放回原处时却有些歪了，重新睁开眼睛时，莫叁刚好跟背后不远处的酒疏对上了视线。
“……”
“没。”
莫叁沉默片刻，还是继续否认。
仿佛这样就能否认自己是怪物的事实，继续做真正的莫幸。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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