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宝。”
傅云珩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妈妈。”
季清影笑，拿过他的书包：“妈妈给你拿书包，回房间洗澡了吗？”
“嗯。”
季清影笑：“好，要不要妈妈帮忙？”
“不用。”傅云珩淡定道：“妈妈我是大孩子了。”
季清影弯了弯唇，摸着他脑袋说：“可云宝在爸爸妈妈这里还是小宝宝啊。”
两人回房间。
季清影给他找了衣服出来，低声问：“云宝，爸爸妈妈没陪你过圣诞节，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没有。”
傅云珩认真说：“爸爸妈妈忙，我知道的。”
季清影看他，“但干妈说你一晚上都不开心，能不能跟妈妈说说是为什么呀？”
她耐心询问：“如果不方便的话，那我们云宝就写在日记里好不好？”
傅云珩点头：“好的，谢谢妈妈。”
他伸手抱了抱季清影，安静了几秒说：“妈妈。”
“嗯？”季清影温声道：“怎么了呀我们云宝，是不是在学校受委屈了？”
傅云珩摇头。
母子俩抱了一会，傅言致在门口看着，想提醒一下，但又没忍心。
到最后，傅云珩也没说自己为什么不开心。
季清影没辙，让傅言致给他去洗澡。
她看了看手机，迟绿给她发了信息过来。
迟绿：【问出来没？】
季清影：【没有，不说呢。】
迟绿：【是不是因为礼物啊？】
季清影：【应该不是。你问问兜兜？学校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迟绿：【我问问。】
问过兜兜后，迟绿也没得到答案。
晚上睡前，她还和博延讨论：“你说云宝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啊？”
博延把人揽入怀里，失笑问：“还在想这个？”
迟绿点头：“对啊，我有点担心呢。”
“没什么事。”博延淡声道：“傅云珩是季清影和傅言致养出的孩子，各方面都健康。他只是不爱表达而已。”
迟绿瞥了他眼，“兜兜倒是爱表达呢。”
博延莞尔。“像你。”迟绿睨他眼，故意问：“你意思是说我话多咯？”
博延：“……”
他没有这个意思。
迟绿轻哼，仔仔细细回忆了一下，忽而想到了什么。
“该不会是因为兜兜吧？”
博延敛目看她。
迟绿分析，“兜兜那些礼物，全是同学送的，云宝该不会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吧？”
博延默了默，“应该不至于，他们这么小能懂什么？”
“不是那个意思。”迟绿翻了个白眼，“就打个比方，你小时候有玩的很好的异性朋友，然后突然有一天，你的异性朋友有了一群好朋友，你不再是最重要的了，你不会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