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些小手段而已,何至于如此惊慌?”
宁溪纯听着身后传来的掺杂着痛苦的声音,眼角微微向上一跳,紧接着又转过头去,冲着萧梵说道。
“你……你还不赶快给我解开,否则的话小心我杀了你!”
眼瞧着宁溪纯一副得意又嚣张的样子,萧梵自然是气得不行,怒火一阵阵的往心头直蹿。
嘴里更是咬牙切齿的威胁着,说着便要挣扎着起来,提着剑朝着宁溪纯奔来似的。
宁溪纯见状微微皱了皱眉头,纤细的手指微微向前一探,一阵无色无味的粉末便喷向了萧梵的鼻息。
而他胸口的闷痛也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甚至比之前还神清气爽了许多。
“没想到你还真有些手段,既然如此,那就赶快为我军营中的士兵医治,否则我是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萧梵没有想到宁溪纯一个小小女子竟有如此的手段,既能害人于无形,又能在顷刻间救人于水火,立时高看了她几分,连说话的音调都软了下来,只不过却依旧隐隐带着威胁。
“想让我出手医治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几个条件,你若是都能应下,那我自然是没二话。”
宁溪纯抬起头看着萧梵,眼里噙着一抹淡淡的凉意随即缓缓开口,语调不徐不急,听不出半分惊慌犹豫,只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来,只要你能控制住瘟疫,救治染病的士兵,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萧梵见识了宁溪纯的本事之后,心头也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敬佩,所以也就没再打算为难她,反而做出一副以礼相待的样子。
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如今控制住瘟疫,让其不再泛滥,让那些染病的士兵尽快有所好转才是重中之重。
否则再这样拖下去整个军营损失殆尽,陆归璨又再得到消息的话,那他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立刻去叫人买些新的被褥还有生石灰来,将将士们军帐之中的席子褥子全都换一遍,然后在军营之中的每一处角落都撒上生石灰,且从今以后要越发注重清洁,让那些没有染病的饰品定期洗澡沐浴!”
宁溪纯见萧梵神色严肃不像是闹着玩儿的样子,也没再继续犹豫踌躇,抬起头便冲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萧梵听着微微皱了皱眉头,眸色之中满是疑惑,似乎不明白她为何会有此安排,却还是很快便吩咐了人前去城中置办。
而另外一头麒麟急匆匆的出门寻找陆归璨,走到半路时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他觉着如今宁溪纯被萧梵所掳,若是自家组织知晓以后,必定会不顾自身安危前去营救。
他跟随陆归璨多年,自然不忍心他拿自己的性命冒险,再者说如今陆归璨又是整个军营的主心骨,断断不能出一丁点儿的差错。
所以祁令皱着眉头犹豫了一番之后,竟然又勒着马掉头回去了。
他本想回去好好交代一番,让所有人跟着他一起把这事儿给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