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
除非是把燕绝的记忆清楚，不然，谁还会对一个满嘴喷粪的女人感兴趣。
换做她是男人。
就算长的再美，只要一想到那个场景，都会恶心。
就像她现在，要不是为了任务，连看到燕绝都恶心。
季涵诺说完，整个人一顿。
“系统，你想办法把燕绝的记忆清除了。”
对，只有这样了。
她一开始怎么就没想到呢。
【本系统能量不足，无法完成。】
季涵诺：“......我不信。”
“你一定是在骗我。”
【爱信不信。】
季涵诺气得不行。
“直接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清除他的记忆？”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季涵诺等到不耐烦的时候。
一个新的绑定协议出现在她脑海。
飞快的看完，季涵诺惊的声音都变了。
“你要我典当灵魂？”
【宿主可以选择拒绝。】
“你......我警告你，你别欺人太甚。”
做了这么多任务，灵魂对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不知道。
身体是死亡不是终点。
只要有灵魂存在，她可以换无数个身体。
“不行，绝对不行。”
【那就算了。】
季涵诺：......
沉默半响，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气。
季涵诺试图好言好语的商量。
“系统，我任务失败，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我们两绑定已经好近百年了，要是完成这个任务，我就可以升为中级任务者。
如果失败了，我会被留在这个位面永远回不去，但是你又好到哪里去？
到时候被刷回初设系统，还要重新绑定任务者，又要多少时间才能升到中级？”
“这还是在你新绑定的任务者没有中途夭折的情况下。”
系统滋滋了两声。
【我的确没有能量了，目前的能量，只够脱离位面。】
“这么说，你是要放弃我了？”
【宿主大可不必太害怕，典当灵魂只是确保本系统帮助宿主后有最后一条退路，如果宿主成功完成任务，本系统可以从位面获取能量，不会动宿主的灵魂的。】
季涵诺烦躁的在原地转了转。
如果成功了，她就可以成为中级任务者。
如果失败，她只能滞留在位面，直到老死，投胎。
可是投胎后的她还是现在的她吗？
与其意识泯灭，还不如现在赌一把。
“行，我签。”
......
凉亭中，楚蕴听着季涵诺和系统的对话。
感受着空气中一股能量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