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阴郁,那便是今日被褚遂良等人一番‘英国公老迈,不堪重用’的话给激怒了。此事要想解决,唯有从使者那里着手。“我去寻懂王,你自去。”“什么懂王?”“呃!就是个人。”贾平安去了鸿胪寺的驻地。“朱少卿可在?”一个小吏说道:“朱少卿和南诏使者在谈话。”好机会!贾平安目光转动,见一间屋子外有人把手,就知晓谈话的地方就在那里。“就说有事,请朱少卿一见。”小吏淡淡的道:“抱歉了武阳伯,和使者谈话要紧,谁来了朱少卿都没法分身。”贾平安提高了嗓门,“朱少卿。”什么使者不使者的,当初他和朱韬见外藩使者时可是随意的很。小吏变色,“武阳伯请便!”这是逐客令,再不走就赶人了。门打开了,小吏惶然,“朱少卿,我没能阻拦武阳伯。”“你不必说,我知道。”懂王出来了,微笑道:“武阳伯何以教我?”外交是一个很专业的职业,懂行的人惺惺相惜的那种感觉外人很难揣测。贾平安看了里面一眼,低声道:“先前我听闻朝中为了南诏铜矿之事发生争执,正好我知道些事……”你想屁吃!一同出来的几个官吏看了贾平安一眼,觉得这人真是异想天开。“是何事?”“铜矿之事。”朱韬点头,“如此请武阳伯也来说说。”几个官吏一脸惊讶,“朱少卿,这是我鸿胪寺之事。”这些人维护部门利益的姿态无可挑剔,可懂王却是个外交狂热份子,就喜欢和专家研究这些事儿。“你等不必说,我知道。”懂王蛮横的打断了麾下官吏的抱怨,请了贾平安进去。里面坐着一个穿着大唐服饰的年轻男子。“这位是逻盛炎,南诏首领细奴逻之子。”逻盛炎起身拱手。“这位是武阳伯贾平安。”贾平安拱手。随即坐下。上次贾平安和朱韬联手坑了新罗和倭国人,堪称是配合完美。所以此次朱韬颇为期待,他使个眼色,示意贾平安上。逻盛炎看着很是从容,可见深得细奴逻的喜爱。对付这等人,最好的法子……“大唐听闻其它五诏和吐蕃人眉来眼去,对南诏多有侵犯,陛下对此很是不满。”这一番话简洁有力,一下就让逻盛炎打起了精神。朱韬看看麾下官吏,暗示他们学着些。“多谢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