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的摇着头说道。
“我，我不知道。”
果然，这一次连三名实习生也发现，男人说话的气息，似乎真的有问题。
短短四个字，很简单的四个字，对于男人来说，似乎有点儿困难。
“语言功能退化，阿尔茨海默病，脑部病变？还是脑瘤？”付健康随口说道。
“也有可能是心脑血管疾病。”马志豪摸着下巴说道。
至于何北，他没有说话，他觉得这男人的病很奇怪。
但肯定不是脑瘤，因为他刚刚用透视眼，什么都没看到。
而三名实习生的话，直接把女人吓到了了。
“脑瘤？怎么可能是脑瘤？”
看到女人着急，付健康赶紧解释道。
“抱歉抱歉，我们刚刚只是猜测，具体的情况还是要做了核磁共振或者大脑CT。”
“而且我们只是实习生，我们说的都不算。张副主任会给您最专业的回答。”
付健康将这个难题交给了张光耀。
当然他相信，对于张光耀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题。
而张光耀，也的确只是微微一笑。
“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张光耀看向了男人。
男人听后，这次没有拒绝张光耀的提问，而是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随后张光耀继续问道。
“你最近的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
当张光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别说那个男人，就连何北他们三个实习生都懵了。
这个问题，跟病情有关系吗？
那女人更是质疑道。
“你这医生，问的什么问题？”
“你最近一次尿床你知道吗？”
女人反问张光耀，结果张光耀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上周星期二，因为打了下丘脑神经垂体激素，导致小便失禁。”
听了这话，何北他们傻眼了。
这张医生是什么操作？
他们完全没见识过啊！
当张医生回答完女人问题之后，话语权重新回到了男人身上。
结果男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随后张光耀继续问道。
“那你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张光耀又问了一个很刁钻的问题。
女人都有些不耐烦了，然而男人听后，却还是摇了摇头。
女人见状，怒道。
“五天前，五天前我们有一次。”
女人想要帮男人回答，结果张光耀笑了。
他没有理会女人，继续看向了男人。
“你早上吃了什么？”
这一次，男人终于有了回答。
“包子，我早上吃的包子。”
结果张光耀再问了一个问题。
“什么馅儿？”
男人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