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陨落都未曾在他心中泛起涟漪。
“与世无争，才能万寿无疆。” 青年缩了缩脖子。
“十年后，再出山门。”
话音落下，万寿山王缓缓闭上了双眼，身前的烛火重新燃起，寒潭静止，风波恒定。
天空中的乌鸦也消散不见，一切如梦似幻。
就连茫茫北苍山也遁入云雾不显。
……
这一夜，注定无法平静。
周道离开落魄山后，与三大神柱相聚，相互交换了情报。
事实上，早在多年以前，御妖司便已经注意到了十万大山中的异动。
毕竟，炼制妖神之卵非同小可，所要用到的人力物力简直不可想象，非一族所能胜之。
黑帝隐于幕后，至少有十几方势力参与其中，四大妖王也只是马前卒而已。
最让周道吃惊的是，炼制妖神之卵，里面竟然还有龙虎山的影子。
“我现在跟你说得便是朝廷机密。”雷柱郑重告戒。
这等绝密，即便在御妖司内部，有资格知道的也不过双手之数。
然而，以周道今时今日的实力和地位，倒是能够知晓。
“什么机密？”周道不由好奇追问。
“两千年前，龙虎山出了那名弟子，横空出世，灭绝了天下九成九的古妖，强如武帝都对其讳莫如深。”雷柱深深看了周道一眼。
“你应该知道的吧。”
“道王！”
周道目光微沉，当日他在龙虎山曾经洞悉了道王大祭的真相。
古往今来，除了渊祖血肉所化魔神之外，只有两类存在能够完美承载渊祖的力量。
一为妖神，一为契合者。
两千年前，那个疯子想要献祭天下古妖，凝聚妖神血脉，融合契合者的骸骨，打造出一副躯体……
一副足以承载渊祖的躯体！
初代道王，他想要李代桃僵，取而代之，成为这世间唯一不死不灭的存在。
“道王乃是异数，他能举行大祭，除了本身逆天的实力和运数之外，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获得了黑帝一脉的帮助。”
“什么？”周道双目圆瞪，吃了一惊。
“黑帝乃是妖族至尊，他们为何要帮助初代道王行此灭族之事？”
妖族的无冕之王，三千年来的最强者，竟然曾经帮助道王，屠灭了九成九的古妖血脉。
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就算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黑帝一脉从他们老祖开始就不太正常，当年除了太祖，也只有仙鹅大人可以压制其疯狂。”炎柱凝声道。
外界传言，最初始的黑帝原本就是头黑皮耗子，于最弱小的时候遇见了少年太祖，从此命运更改，一步步走向至强，成为了妖族至尊。
因此，黑帝成道之后，对于太祖极为忌惮，表现得颇为恭敬。
每年岁末都会孤身一人，入京拜见。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