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配上这幅画,相得益彰,十分妥当。”
皇上牵着吕悦宁的手走到书案前,这让吕悦宁心里一喜,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
皇上指着那副字画,道:“朕一直觉得不是很满意,但是听你一说,朕也就相信了,毕竟你是书香世家出身,自然有你的眼光和鉴赏眼力的,既然你说好,那朕也觉得好了。”
吕悦宁听皇上这样说,也高兴地说道:“不知皇上这幅字画说的是谁?”
皇上看了看吕悦宁,吕悦宁从皇上的眼睛里探出一丝冷意不禁心里一沉,赶紧低下头去。
皇上半晌才说道:“朕如果说写的是你,你以为如何?”
吕悦宁不敢说话,皇上哼了一声放下吕悦宁的手,一个人坐下,提起朱笔,拿过一个奏折来,冷冷地说道:“皇后回去吧,晚上朕还有很多奏折要看,你不用等我。”
吕悦宁有些搞不清楚皇上的心情了,刚才还十分高兴的样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臣妾告退。”吕悦宁只得躬身施礼,准备离开。
“慢着……”
吕悦宁听见这话,仿佛看见了一丝希望,赶紧回过头去,只见皇上依旧低着头看着奏折,嘴里说道:“朕希望你说到做到,谨言慎行四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吕悦宁心里一怔,这是自己和太皇太后谈完话之后,向皇上保证的,这四个字里除了对皇上的尊敬之外,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守着自己的嘴不要动不动就去太皇天后那里打皇上的小报告。
“臣妾明白,臣妾告退。”吕悦宁咬了咬嘴唇,看了看正埋头看着奏折的皇上,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表情十分复杂地走了出去。
出了福宁殿,吕悦宁没有坐轿辇,而是慢慢地走着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娘娘,更深露重,小心着凉,还是让奴才吩咐轿辇抬着娘娘回去吧。”夕妍在身后轻声说道。
吕悦宁摇了摇头,道:“夕妍,你喜欢什么花?”
夕颜不解,但还是回答了吕悦宁的话:“回娘娘的话,奴才家乡有种花,和奴才一样命贱容易活,所以我们的家乡到处都开着这样的一种花儿,各种各样的颜sè都有,除了冬天一年四季都是要开放的,只是名字不是很好听,叫倒金钟。”
吕悦宁笑了,示意夕妍上前来扶着自己,然后两个人和身后的宫女奴才隔了一段距离。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话吗?”吕悦宁说道。
夕妍笑了,道:“娘娘喜欢荷花啊,连皇上都是知道的。”说完,夕妍突然觉得说的有些冒失,赶紧停下脚步来跪下赔罪。
吕悦宁虚扶一把,道:“你又没有错,只是我刚才在皇上的书案上看见了衣服字画,画的是荷花,写的是如莲一般的女子。”
夕妍听罢,便高兴地说道:“那皇上一定说的是娘娘您了。”
吕悦宁浅笑道:“没有牡丹的高贵,没有玫瑰的娇艳,那一朵女子,只愿为莲,一袭恬静素雅,一抹浅笑静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