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话就不对了,你是怀疑我杀的人?”
“不是怀疑大叔你,而是要一个个排查所有人。” 冷羿道,“现在里长没来,衙门的人更没有来,而凶手很可能就隐藏在我们这些人中间如果可能,我建议我们相互排杳找出凶手,扭送衙门口否则凶手还可能会进一步杀人!”
冷羿这次出来,主要是躲避剩客,为了行动方便,没有携带知县印章,留给董师爷处理公务用了,虽然他们有人曾经去过县城给自己拜年,认识自己,可以取下面具证明身冇份,但是,他不准备这样做,他不想暴露行踪,给刺客留下线索,所以,他没有亮明身冇份进行查案。
齐大叔点点头:“这话倒也对,怎么排杳?”
“把人撞出这么远,需要力气很大,所以年迈体衰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还有腿断了动弹不了的樵夫马老弟,都暂时不列入嫌疑人范围,其他的人,都说说太阳冈网升起来的时候都在干什么?都有谁可以作证。我先说,我昨夜喝醉了,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我娘子正跟齐家嫂子在门口捡稻种子。他们可以作证。”
孙氏道:“没错,冷兄弟媳妇天快亮的时候起来的,当时我在舂米,她对我说被子有点、薄,早上冷,她夫君一个人睡担心冻着,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加一床。我就拿了一床被子给她,我们一起去房间给冷兄弟盖的被子,我可以给他们夫妻作证,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在我屋里C“又瞧着自己丈夫齐大叔道:“我们孩子他爹天没亮起来的,我们在前面捡种子,他去挑水去了,把水缸都挑满了,那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们都看见的。对吧冷家媳妇?”
卓巧娘忙点头道:“是啊,我能给齐大叔证明,他那时候一直在屋里挑水口焦老三道:“天没亮的时候,我在睡觉口昨夜也喝多了。”
“有谁可以证明?“冷羿问道。
“嗯…”,焦老三想了想,道,“我媳妇可以吧。”
齐大叔哼了一声道:“老三媳妇,你能作证吗?你不是天没亮就上山打猪草去了吗?天大亮了才回来,我还问了你的。”
焦老三媳妇有些不好意恩,讪讪笑了笑,道:“是,我是上山打猪草去了。”
焦老三忙又道:“那六儿子能证明。”
“你儿子又没跟你睡一屋。”
“那我出去要有动静的嘛!”
“小孩子贪睡,哪里听得到你啊”,动静!”
“大叔,六没有杀牛粪!我杀他做什么?虽然他自私自利,我很看不惯他,也不至于杀他啊!”
“怎么不至于!”齐大叔道,“你去年秋收时候病倒了,找他帮忙收稻子,他不干,结果你稻子一半都烂在地里,你不是气得骂娘,说他终有一天要遭报应吗?”
“我识他招报应,也不是要杀他啊。”
“那芯知道,反正你跟他有仇。”
焦老三道:“跟他有仇的又不止我一个,罗板牙跟他也有仇啊!就前不久,过年分东西的时候,牛粪自己的一床棉被不见了,非说是罗板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