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过后,冲天馆自然也恢复了常态,可馆内的气氛却和畴前不一样了,原先互相不服气的几大势力,这些日在殷飞那伙人的撺掇之下,彼此之间都有了一些交流。几句话聊下来,大家惊奇的发现,原本以为对方乃是十恶不赦之人,谁知道大伙儿居然很有共同话题,性也都相近的很,都是些布满热血的年轻人。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不了解的,越觉得神秘,而这种神秘有时候会让你产生亲近感,但大大都时间城市觉得危险,从危险演变到厌恶,甚至是冤仇,那也不过是抬抬脚的事情。
把事情反过来,暂时放下争端,一群人凑到一起聊几句家常,说不定能够发现对方与自己相同的处所,运气好的就此可以成为朋友,一切皆大欢喜。
现在的冲天馆内,就在洋溢着这种和谐的气氛,让夫们大为松了口气,原本依照以往的规律,新学年进行到了这个时间,各个义社基本上已经完成整合,该是准备开打定排名分土地的时候了,他们给各门各派的报丧信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战果出来之后,按严重水平往上填名字。可今年让殷飞这么一搅合,学生们居然没有半点要大战一场的意思,反却是相互亲爱的紧,就差要开篝火晚会进行联谊了。
不过始作俑者殷飞,现在明显没有心情去体会学馆内来之不容易的融洽气氛,他正在疯狂的补习着前一段时间因为诸多琐事拖累,而落下的那些功课,每天不竭往返于各个分馆,拿着个记事本,处处找夫问问题。
本馆虽说不时会呈现一些好苗,可像如此勤奋的学生,可是有很多年没有看到了,夫们闲暇时凑在一起,张口杜口谈论的都是这个孩,赞美之词络绎不断。
这天刚下了课,殷飞和周眠走在馆内的花坛旁,欣赏着这里的奇花异草,周围不竭流转的香气,让人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尤其这两天伤势已经接近痊愈,殷飞最后一点懊恼也即将消去。
正赏着花,忽然间十余个同门从东侧长廊中走了出来,满脸的义愤填膺,貌似还在小声的商量着计划,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去讨还个公道。
殷飞觉得好奇,便凑上去问道:“我说诸位兄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殷兄弟,周兄弟也在啊。”为首那大个见是他俩,带着副诉苦的神情说道:“赵兄弟刚刚被人骗了钱财,连最近的生活费都没有了,这会儿正在和我们说经过呢,那骗着实可恶,竟是半点活路也不给人留!”
此言一出,众修士们便七嘴八舌的讨伐开了,这个说如今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那个说吴越郡城中一向以治安良好著称,竟然也能呈现如此嚣张的骗,这不是给城主脸上抹黑云云,可说来说去,殷飞到了还是没听明白,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惹得众人发如此大的火气。
再看那上当的赵兄弟,却不是那日给自己报讯的同窗嘛,这人一向老实厚道,若是骗下手的话,怕是也真的会选择这样的人,殷飞忙上前问道:“赵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快给小弟说说,小弟当日在大苍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