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提了。”羊羊有气无力， 她忽然灵光一闪， “你说艾蒙自杀。是不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
“啊？”元沫沫瞪大眼睛。
“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她虽然觉得自己也快疯了，可这年头换个工作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哎。”元沫沫把手覆在羊羊手上，“再坚持坚持。说不定过几天公司就会派新的营运总监来，到时候你就不用天天楼下楼下地跑了。”
羊羊勉强挤出个笑容。
她拿起筷子。心不在焉的拨弄一下餐盘，“钟总在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折磨艾蒙的？”
元沫沫同情地看看她，“应该没有——艾蒙的工作没那么重，她经常上班的时候跑下来跟我们聊天。”
“啊？那她跟李烨的关系也很好了？”
“她们俩是同时来公司的。”元沫沫苦笑一下，“一开始两个人关系特别好，不过今年二月份的时候，发生一些事……李烨就不跟艾蒙说话了，所以，她对这个位子有些偏见，也是因为艾蒙，跟你没关系。”
“什么事啊？”
“哎，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想起来可能是艾蒙想要结束和钟总的关系，她打了个报告，申请调职。”
羊羊瞪大眼睛：“结束？”
元沫沫一边吃一边说：“当时听大家说，好像她要调到财务部去……你知道啦，马总是咱们公司的三高王子，个子高，职位高，薪水高！而且还是单身，公司好多女孩暗恋她……”
元沫沫地脸上浮起个笑容，“我们这样地女孩谁不盼望做个灰姑娘，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其实李烨跟我一样，做做梦而已，谁也没有当真——但她就觉得艾蒙利用调职来接近马总，挺那个的……”
“调职？”羊羊觉得不可思议，还有人上赶着往铁人马身边凑呢？“她用什么理由调职啊？”
她知道在大公司里，随便说调职不仅会得罪前上司，新上司也会觉得你不够忠实，往往得不偿失。
“那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钟总这个人特别讲原则，他认定地事谁都改变不了，有时候挺不尽情面的。”
元沫沫已经吃完饭，她抱着水杯子慢吞吞地说，“其实钟总能力强，他的职位又是举足轻重，本来只要稍微跟上层、中层地在搞搞关系，一定能在公司里有更好的发展……不过他就是那样的人。”
元沫沫笑笑，“艾蒙刚开始给他做秘书那会，也没少受气。公司那些头头脑脑都不太喜欢钟总。艾蒙还跟我们说过，她就是那个被殃及的池鱼……我当时还以为艾蒙是因为这样才要求调职的。”
羊羊点点头——这就是办公室里的连坐原则，上司得罪人，下属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她觉得艾蒙可真惨，一个爱得罪人的上司的秘书，肯定是好多人的出气筒！
她又想到李烨，“这么说李烨是因为见过我男朋友，才放心我对她没有威胁？难道是她说了什么？所以今天早上大家对我都不一样了？”
她忍不住翻个白眼，可又对李烨的能力刮目相看，就因为她的改观，整个公司的人对羊羊都客气了很多。
元沫沫笑笑，“李烨在公司里时间长了，很多人事她都清楚，一直跟大家关系都挺好的……你相处久了就知道，她这个人真的没有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