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开完会，林婳的出行，包括研究小组的其他人，都被严密监控调查。
而被林婳提起过的陈永明和胡振革也在第三天的时候出现在北城。
两人是负责京都八歧阁事物的人，年纪都比林婳大上一轮，大腹便便的。
可惜，他们就算亲自来了，在林婳这里也没有讨到任何便宜。
“林小姐做事真是比我们这些老油条都越来越圆滑了。”
依旧是那间会议室，体态丰腴的陈永明笑得如同弥勒佛一般盯着对面的林婳。
听着这绵里藏针的话，林婳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不圆滑不行啊，前辈们都是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我要是不注意，怕是要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话一出，陈永明脸上的笑容明显凝固了下。
胡振革瞧着自家搭档没能在林婳那里讨到好，立即接过话题，“经过这些天调查，我们的确没有在林小姐和研究小组中发现问题，看来是我们之前的想法出了错，这段时间给林小姐添麻烦了。”
“麻不麻烦的，只要两位做到绝对公平，别忘记回去调查你们的人，我是没有任何意见。”
林婳眸光一转，落在胡振革身上。
没有任何意外，她看到两人变了脸色，阴沉沉的。
即便如此，她也不在意，装作没看到，笑不达眼底的继续道：“当然，两位要是觉得你们调查自己人不方便，我也愿意代劳，帮忙调查。”
“这倒是不用麻烦林小姐，我们的人我们自己会清查。”
几乎是林婳的话落，陈永明沉下脸拒绝。
林婳耸了耸肩，露出无所谓的表情。
接着她转移话题，询问道：“两位订的什么时候机票，到时候我给你们送行啊。”
“送行就不必了，一会儿我们就回京都。”
这次说话的是胡振革。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婳，用着过来人的口吻教导道：“虽然这次没有查到什么，但林小姐以后可要好好约束手下。”
林婳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话里有话，哂笑道：“彼此彼此。”
四目相对。
一股无形的硝烟在两人之间蔓延。
对峙了几秒，胡振革就率先收回了视线，招呼着陈永明离开。
林婳目送两人上车，最后消失在道路尽头，脸上虚假的笑容也彻底消失了。
这时候，凌赤从旁边走了过来。
他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语气里满是鄙夷和讽刺，“这次他们没查到让他们满意的东西，后面应该还会想办法搞我们。”
“他们想搞也不是那么容易，这次不就没有成功吗？”
林婳冷哼一声，眼神轻蔑。
凌赤看不得她着得意的样子，打击道：“这次要不是上面帮忙暗中隐藏了些信息，事情怕不会这么简单度过，你能确保你每次都能让上面这么力保你吗？”
听到这话，林婳挑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