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之后，这事儿就泄露出去了。”
“那四个人也去找慧施要钱了？”张凌阳疑惑。
“他说是这么说的，但是真是假，谁知道呢？”陈旺冷笑：“不过，五个遇害者，他们倒是都认识，记得咱们见到第四个和第五个人的时候，他们是结伴而来，当时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说是在胡同里的一个酒馆，喝酒认识的。”
张凌阳一边听一边点头。
是这么回事。
“他们俩跟另外三个人，也是在那家酒馆认识的，这一点，酒馆的老板和店小二都能作证。”陈旺说道：“关于这个，三和尚倒是没说谎，他知道的还挺详细，这无疑给他说出来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
审来审去，三和尚的嫌疑还是最大。
“聊完这些之后，你问他蛊虫的事情了吗？”张凌阳问道。
这才是最重要的。
蛊虫和虫群的事情不弄明白，所有人的命都在威胁之下。
“问了，他说是他招来的，我又问了一些细节，他也都说了，但是我听着，这事儿不像是他做的。”陈旺说道：“这就让人纠结了，作案动机有了，但是作案手法他描述的让人不相信。
你说，他到底算是承认呢，还只是想搅浑水。”
张凌阳摇了摇头：“这还真不好判断，那方丈和四和尚那边怎么说？”
“方丈也承认了，但是我问他，佛塔着火的那天，他在地宫中闭关，这怎么说，他说他是偷偷跑出来，放火之后又回去的，他身上有钥匙，另外，地宫就在后山，离着佛塔很近，完全有作案时间。”
“但是先前问询的，他的钥匙可是放在房间之中，他若是回房间取钥匙，那必定会被咱们的人发现。”张凌阳说道：“所以，佛塔不是他烧的，第四个遇害者的死，跟他没关系，而且，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他所说的作案动机，跟咱们之前的猜想是一样的，为了寺庙里的香火，为了钱，想让罗汉寺发扬光大，继续延续下去。”陈旺说道：“他说，现在罗汉寺已经没钱了，再像先前那样继续下去，根本维持不住日常开销，连寺庙里的人都养活不了。”
“我记得，很多寺庙，都会在后山开辟土地，自己种植一些东西，尽量自给自足吧？罗汉寺的人，也不算多。”张凌阳说道。
“但是也不算少啊。”陈旺回应道：“将近总共十六个人，他们自己开辟的菜园子，根本就不够吃，一边日常要接待零散的香客，寺庙中要留人，山下的土地，种的庄稼，也不够他们的开销，他们的地不多，除却吃饭问题之外，还有就是寺庙的整修，这是大头，靠着那零散的香客的捐赠，根本不够。”
出家之人不沾染凡俗，可是吃喝拉撒，样样离不开凡俗。
罗汉寺这般，张凌阳的师门也是这般。
“三和尚这个人，他的供词，有很多矛盾点，只是，怕是不能一一等着求证了。”陈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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