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互换后,唐娴无法得知自己此刻的感受,是否与当初云停的感受相同。(ggdwx)•(net)
她仅能依靠自己的感受来猜测,应当是不同的,至少上次她没有磨磨蹭蹭,是逮着机会,牙关一闭,就重重咬合了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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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停的动作与她截然相反,温吞缓慢,研着罕见的脆弱墨石一般,不见凶残,倒见几分欲说还休的缱绻。
唐娴闭紧眼睛,越想打住这种想法,思绪越发不能控制。
她觉得自己脸与心头都在发烫,就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一股热气,像他们来时途经的一座空山,在骤雨后升腾着的袅袅水雾。
在那座山中,烟霞捉到了一只遍体通白的狐狸,说可以给云袅做个围领,以便冬日御寒。
云停让她把狐狸放了,因为那是一只怀孕的母狐狸。
出山后向南,又在一处州府遇上个殴打妻儿的恶霸。
烟霞看不过去,想多留几日,云停应允了。
三日后,烟霞追赶上来,唐娴问她做了什么,她得意洋洋道:“让那腌臜货色体验了一把他妻儿的感受。”
唐娴至今不知她具体做了什么,去问云停,云停不知晓,也不过问。
他厌烦烟霞,每次看见烟霞就想将人抽筋剥皮,但又屡次纵容。
真有趣。
唐娴觉得云停不过是嘴上厉害。
说拔光她的牙被证实是在吓唬她,报复地咬回去,听着有点可信度,可实际上……
她又不是傻子。
云停还在咬她,唇齿细细碾磨,在唐娴骨子里引出密密麻麻的酥软痒意。
同时唐娴尝到了酒味,大抵是生出了醉意,她手脚发软,不自觉地往后仰去。
云停追随着她向前。
夜风悠扬,拂过枝头玉兰,掀动水面波纹,送来一道焦急的呼唤:“小姐……你去哪儿了啊……”
唐娴在刹那间醒了酒,牙关倏地闭合,两手撑住云停的手臂,想要将他推开。
云停先是逆着她的力气往前重重一碰,喘了几下,才缓慢地顺从地退开,坐回到原处。
“小姐……”风送来芸香不安的声音,席卷着淡淡的玉兰花香,扑到云停唇上,带起一阵凉意。
他胸口微微起伏,舔了舔唇上淡淡的齿痕,慢吞吞道:“……太软了,咬不住……”
唐娴面红似血,心几乎要从胸口跃出。
她无法应答,努力不去回想前一刻的旖旎,也怕云停提起刚才又被她咬了一下的事,急匆匆扶着栏杆站起,低着头道:“我要、要回去了。”
说罢,她抓着裙子快步跑了出去,裙摆摇曳地转了个半圈,那片被她撕成两半的玉兰花瓣轻飘飘地从中飘落,恰好落在云停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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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唐娴梳妆打扮好,足足做了小半个时辰的心理准备,才踏出房门。
门外,庄廉笑道:“小姐,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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