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良极道:“试过清溪流泉后其它洒都没啥瘾头的真惨!所以你定要把左诗弄到手让她天天酿酒给我们喝。”
韩柏同意点头心中叫道:好诗姊呀我定要你乖乖跟着我唤我作相公、夫君又或柏郎间中再来声好弟弟唔!
范良极一把搂着他的肩头道:“小柏儿我真的很感激你。”
酒醉三分醒韩柏受宠若惊道:“你也懂说人话吗?”
范良极喟然道:“刚才终于听到了朝霞的欢笑声我真的很快乐。”
这回轮到韩柏心中感动范良极对朝霞的关怀真的是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花假。由他带自己去偷窥朝霞开始到了此刻其中的经历只有他们两人才会明白。将来老了回想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范良极大力拍了他一下缩回手去道:“去吧!”
韩柏愕然道:“去那里?”
范良极出奇和善地反问道:“刚才你想到那里去?”
韩柏这才想起柔柔不由觉得非常好笑咭咭笑了起来。
范良极本要问他有何好笑话未出口自己早笑得前仰后合失去控制。
喝醉了的人笑起来时那须任何笑的理由。
韩柏一边笑一边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按着墙走到柔柔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
韩柏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一声轻响木栓断成两截。
韩柏推门入内再把门关上然后轻叫道:“柔柔!你相公我韩柏来了。”
大床绣帐低垂里面的柔柔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柏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
韩柏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暗忖难道柔柔这么快便去偷汉子旋又暗责自己柔柔怎会是这样的女人。
月色由窗外斜斜透射入来温柔地遍绣帐那半边的房内。
韩柏轻轻走了过去心儿忐忑跳着战战兢兢拢起纱帐一看下暗叫我的妈呀!这回真是天助我也了。
原来帐内有一对玉人儿并肩作海棠春睡。
柔柔身旁睡的不是他的诗姊姊还有谁。
柔柔向墙侧卧睡在内边的美丽**在被内起伏有致;左诗俏脸仰起被子轻起轻伏使他不由幻想着被内诱人的情景。
月色斜照下两女美艳不可方物。
这两个大美人昨夜必是在床上相拥谈心话题怕也离不开他。心中一甜坐在床缘处俯头下去贪婪地细看左诗秀丽无伦的俏脸。
忽觉左诗的俏脸开始红了起来不一会连耳根也红了。
韩柏大奇喃喃道:“诗姊真怪连睡觉都脸红可能有先见之明说不定梦到了我会对她轻薄。”
又突有所觉眼尾馀光一扫见到左诗露在被旁的玉手掀紧被边轻轻颤抖着恍然大悟原来这美丽的好姊姊在装睡。
韩柏心中大乐借着七分酒意俯下头去在她两边脸蛋各香一大口低叫道:“诗姊姊弟弟爱你爱得快要狂了。”
左诗全身呈现一阵强烈的颤抖被子都掩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