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我问你，你真的就是winging?”
“如果你希望我不是，我可以给你个否定的答案。”
一个问的奇怪，另一个答的也离谱，一个明知是事实还要问，另一个明知事实不可逆却这样答。气氛尴尬了几秒钟，向月突然幽幽的叹了口气。
张翼心中一惊，暗道：“这妮子，什么时候这么善感了？”
“张翼，我有话和你说，”这一次，向月没再叫他小流氓。
“我一直在等着呢！”
“小流氓，我喜欢你。”向月又叫回他小流氓了，可是，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
“可是……可是……”向月的声音竟然哽咽了起来。
张翼知道她后面要说些什么了，讪讪的道：“可是什么？”
“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就是winging呢？”
“……”
“我们一直吵吵闹闹，可是你和我都很明白，我们之间是有感觉的，每次吵架，我知道你最后都会让着我，宠着我。就算斗嘴吵架，我也能感受到你的心意。我，我也一直很喜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便很在乎你的感觉※以你每次说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虽然我知道你是开玩笑，但是我还是很生气，那是因为我好在乎你对我的看法。”
“……”张翼默默不语。
向月继续道：“在知道你就是winging之前，我幻想过，期待过我们以后幸福的日子。我告诉自己，只要等月月把你放下了。我就和你在一起。以后我会改我的坏脾气，我会改我粗鲁的地方，我会改掉一切你认为不好的地方′然我觉得有些傻，但是我幻想着，有天能成为你的新娘。”
“你不傻。只要你点头，我便娶你。”张翼的心，莫名地传来一阵锐利的疼痛。
“可是你为什么是winging呢？”
“这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要嫁的是小流氓，是和我斗嘴，每天惹我生气，那天把黄色书刊垫着当枕头，成天嘻哈随便，口没遮拦的坏小子张翼。”
“我是winging，也是你的小流氓。”
“可是在我心里，你们不是一个人！你明白吗？我崇拜winging。可是我心里爱的人是小流氓。在我心里，这是两个人而不是一个人。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想，我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或许。我发现我爱的人就是我仰慕已久的崇拜者，这不是更好吗？可是最后我也过不了自己这关。我……我好乱，好乱。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这些。可是我就是不能接受你即是winging，又是小流氓，我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会觉得很混乱，我不知道我对小流氓地爱多一些，还是对winging的仰慕对一些……你明白吗？你明白吗？”
向月渐渐的啜泣起来，声音也越来越激动。
张翼鼻子吸了一口凉气，略带低沉哽咽的声音道：“我明白，我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