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此刻不怎么困。
静默之后，他开口：“你之前为什么是黑影？”
明明是副本跟阿撒托斯齐名的鬼怪，怎么会混的那么惨？
这十年没开副本，中间又发生了什么？
这算是两人第一次深入的交谈，沈琛仰头看着上面亮晶晶的灯，记忆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犯了点事。”
昭哥翻过身来，没再继续揪着问下去，反而关注起关于他的八卦来，“听说你跟阿撒托斯是死对头？”
“嗯。”
沈琛也回过神，两人中间虽然还隔着另外八个人的距离，但目光却毫无阻隔。
“你不觉得，”他舔了舔嘴角，“他很欠揍吗？”
回想起上个副本的经历，昭哥一瞬间感同身受，一本正经点点头，“是。”
接着，两人看着对方忽然都笑了起来。
笑声低沉闷哼在胸口，悠悠盘旋在水晶灯上。
漂亮温和的眼睛里好像也坠入了星光，许昭和又问：“你相信镜仙吗？”
他说的是之前在女子高中那一次，之后的黑影便一直以这个理由缠着他，且拒绝沟通。
现在想来未免可笑，路西法自己不知道比镜仙等级高出多少，真的会受它的影响吗？
但沈琛应了，声音很轻，视线自从放在他身上便从未拿下来过。
“嗯。”
他相信。
许昭和没再开口，想着想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琛安静地躺着，整整一晚，一直在注视着他。
……
…………
第二日，公主和陛下双双从同一个房间走出，神清气爽。
五娃贴在墙根看热闹，激动的小脸通红！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他们好想知道啊啊啊！
昭哥目不斜视，却在快要走过的时候突然弯腰，一把把五个娃娃搂了起来。
五娃被他抱在怀里咯咯直笑，特别是雕雕娃，这是个一激动就忘记“怕”为何物的人！
“昭昭，你们昨晚干嘛了？”
晴天也拯救了不了他了，四只娃娃默默点蜡，同时又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听。
许昭和伸手在他们脑袋上一人弹了一下，“你们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哎呦——”
戏精许雕雕伸手捂着头，高声呼痛，故作天真地眨眨眼，“我们什么都没想呀！”
“哈哈哈哈哈哈——”
脑子一根筋的暴暴娃非常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被四娃同时予以“你是不是傻”的温柔注视。
一大早就被他们搞得热热闹闹，注意力也全被吸引走了。
沈琛走上前，不经意道：“别看他们装嫩，年龄其实比你都大。”
全场：“…………”
许昭和挑了挑眉，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