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真人缓缓地跟在吴阳的身后，刚刚吴阳看不见他只是他用了一些小小的障眼法，只要操作得当，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
这一路上，卓的情绪都不是特别高，或者说有点儿丧气。
“别这样，我知道你同情他，我也是同情的。”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要杀他对吧？”
“嗯。”
卓抿着嘴，他现在很是无奈，他想要弄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让自己的主人下得了这样的狠心，吴阳明明没有一点儿危险性，看起来还是有一些可爱的呢。
朴真人揉了揉卓的脑袋，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卓做这样亲昵的事情了，这样的接触，让卓稍微有了一些愣神，似乎是有一股暖流在他的心中飘过，整个身子似乎都变得有一些轻盈起来（呵呵，本来就是在天上飘的玩意儿，哪来的轻盈？）。
“我没有办法控制这个孩子，那么，我就只能够毁灭他，他的潜力太强了，我需要在他完全强大起来前，将他完全毁灭掉。等到事情变得最为糟糕的时候，那就没有人能够控制住他了，这片地方实在是太偏了，让他继续这样猥琐发育下去，真的可能没有人能够制住他！”
卓咬了咬自己的手指：“他就是那种猥琐发育，从来不浪的选手么？”
朴真人点了点头，明明是有一些清奇的提问，朴真人偏偏回答起来那么地认真严肃，真的让人觉得有一些哭笑不得。
“主人，那我们能不能留下他的一点真灵？”
“嗯？”
“也许，可以让他成为您的灵鬼。”
朴真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没有想过卓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居然开始操心自己凝练灵鬼的事情，这种事情，哪怕是紫阳都没有考虑过的呀！
他，怎么开始思考这种问题了？
这，还是灵鬼应该思考的么？
朴真人觉得有点儿迷，他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卓的问题。
但卓似乎没有发现朴真人的异样，继续说道：“我的力量，就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外力，从这个吴阳的孩子上汲取一些力量，应该不算是一件过分的事情吧？”
朴真人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语，然后有一些肯定地恢复了卓：“的确，不算。”
卓似乎有一些开心，在空中围着朴真人转了一圈之后，一扫刚刚颓废不开心的情绪：“就这样定了吧，虽然他到最后还是死掉了，但是，他算是以另一种形式活了下来，这样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呢！”
朴真人捂着自己的脸，不想让卓看到自己的表情，他自己虽然是脱胎于别的身上的力量，但是他的前身那时候还没有完全的自我意识，他算是新生，但是，吴阳他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生命，他的意识被自己剥夺，然后用他残存的真灵凝练灵鬼，这，真的好么？
朴真人原先根本没有考虑过将吴阳的真灵变成灵鬼的问题，因为这相当于谋杀一个人之后，将他还有活性的器官用来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