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我伸盖住他的, 再握紧,迫切想知道这不是我在做梦,的确是他在摸我的脸。
他眼中的火星子好像燃了整片荒野,焮天铄地。须臾,他将我压住,我的所有话都被他吞下,连我因哭太过产的哭嗝也是。一切像是幻梦,我梦见林重檀没,他像是一只野兽,强硬地将我困在怀里。
不对,应该说我们两个都成了动物,幕天席地,朝云暮雨。
侧的草拂过小腿,我裹着湿袖的臂勾住林重檀的脖颈。他低头亲我额头、脸颊、唇……若搁原,我定会羞闭上眼。可今日,我一直没有闭眼,我怕他会消失不见。
我盯着林重檀,哪怕他稍微往下一点,我都忍不住抓住他的臂,语气不安,“檀、檀。”
回应我的是比方才更加烈的云梦闲情。
他今日做什么,我都由着他。
我曾意外读到一篇不正经的东,读也罢了,却偏偏在这个时刻想起——“……舌入口,刺心,湿澾澾,呜拶拶,或即据,或捺。或久浸淹留,或急抽滑脱……”
眼光落处,骤然瞥到林重檀心口的奴印。我不由地伸想触碰,但指尖碰到前,我又停住颤抖的。
奴印已从最初的焦黑色成为了青色,这是我亲林重檀烙上的,他之前一直不肯我看。原竟这么严重,几年过,印子一点没掉。
若非他今日衣服湿透,他多半还要继续藏着掖着。
这个奴印已经长在林重檀上了,如影随形,再也摆脱不掉。
这时,林重檀忽然握住我,他将我放在唇边亲了亲,又抓着我贴上自己的胸膛上的奴印,“我已经不疼了,别哭。”
他对我很轻地笑了下。
我咬住唇,依旧忍不住颤抖,我的心指腹能感觉到略微鼓起的烙印疤痕。林重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