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为我讲眼前的瑶台玉凤有多难中,我瞥一眼周围,轻拉了他一把,“四哥,你方才喝那么多酒,想更衣吗?”
四皇子怔了下,登反应过来,“我正想跟你说,你陪我一起去吧,我们边聊边说。”
更衣的地方在偏僻处,四皇子让宫们不必靠近伺候,待只剩我们两,我声音压很低,“四哥,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同你说。”
“你说就是。”四皇子说。
“父皇告诉了我玉玺在何处。”
我这句话,让四皇子的眼神骤变,但他迅速走出去往看,几息后,又踱步回来,“父皇跟你说这个,那你……”
“四哥,你应该了解我,我从不想继承大统,我没信心当好万民主,但此下局势蒿目艰,海内鼎沸,我亦不能退缩。我准备拿了玉玺去找东宣王,但请四哥帮我离京。四哥该知,如果我败了,玉玺就落入子手里,届就再无转圜地。”
我不敢确定四皇子有几分心思想当皇上,但我想靠自己的力量独自离京城,汉中去,不可谓不难。我只能让四皇子帮我,他如今府封王,手底下定有信过能用的。
四皇子并没有直接答应我,他双手搓揉,来回踱步,几息又走我跟前,“你向来体弱,自幼养在宫里,连面都没去过几回,这……这事危险了!”
“四哥,现在没办了,你应该也注意了前端日子的难民,现在满京城找不一个难民,是因为百姓生活变好了吗?不是的,是那些难民都被赶出了京城,哪怕他们曾为了这个国家勤勤恳恳劳作,纳税交粮、服役参军。”
我的话让四皇子的话陡然沉默,我一直住在天极宫,都能注意难民,他就在京中,定是比我更早发现,尤其是他还每日上朝,接触朝事。
他胸膛剧烈起伏几回,最后抬手握住我肩膀,“从羲说的好,如今洪水滔天,我等不可坐视不管。你放心,四哥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定然护你平安离京,抵达汉中。但这事万不可急,我们要细细谋划。”
他回应,我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