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孤立无援,周围有虫鸣声。我缩在逼仄的马车角落,再三力想将抽出,可绍布力气比我大。他甚至扣住我两,将其压在我头顶上方。
“释迦摩尼正是舍身救生,割肉喂鹰,方为佛。我空长二十几年,因貌丑无颜,世人皆惧我厌我,九皇子殿既一心向佛,就该学学佛祖的慈悲为怀,舍己全我。”
他!他满嘴胡说八道!
我张口反驳:“佛祖救的是生命,你怎么能把这等污秽事情与之相提并论?!”
“污秽?这事能算污秽?若每人都不做你说的污秽之事,那世上可还会有生命?”他声音虽低,却吐词清楚。绍布说中原话的水平,不低北国的羊律。
他的话刹那间将我问倒,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绍布倒也不催促我,好整暇等我回答,是他脚不干净,不停地把玩我耳垂。我忍不住扭头避开,他就沿着我侧去的脖颈,在上方抚摸。
绍布还戴着套,他碰触的皮肤纷纷冒出鸡皮疙瘩。
我终是没忍住,想踹开绍布,可我的腿才踢出去,就人抓住。绍布一摁住我头顶上方的双臂,另一扣着我右腿脚踝,“九皇子殿口口声声说自己一心向佛,现在这样子可不像是六根清净的佛门中人。佛门中人该是不悲不喜的,可殿你嗔怒。”
“我没有!”我本能地反驳他,国师说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是吗?”绍布一声反问后,他竟将我双反绑来,把我翻来躺在他腿上。我眼盲,受限,心彻底慌张来。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滑稽样子,拼了命想从他腿上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