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胡言!
我怎么能会孩子!
我刚反驳,瞬间又到自己没必要同一个鬼争执。林重檀都死了,今日不是我做梦梦到他,等我睡醒了,他便就消失了。
只是他不住揉我,我觉得那一块的皮肤都烧了起来,像是放在暖炉上烤,烤得又热、又麻,还带着怎么都无法压下去的羞耻。本就是夏日,我鬓角都热得渗出细细的汗。
我似乎都连续两回做奇怪的梦了。
难道是因为背了欢喜禅的缘故?
我将脸压在一只臂上,病让我觉得我吐出的气都是热的。我忍着身体奇怪的感觉,又一次把在天极宫抄写的佛经搬出来念。林重檀好像听到我在念什么,他发出一声嗤笑。
随后,他掌一拢,我背到一半的佛经顿卡壳。
“怎么不继续背?”他问我。
我咬了下牙,继而将小半张脸藏在臂弯间,不知为何林重檀又不大满意,他靠近我脸。他的眼神上去很复杂,我没到他做人,我读不懂他的情绪,他成为鬼了,我还是不懂。
但渐渐的,林重檀的眼神变得柔和,他盯着我,指将我脸从臂弯间挖出来。我发现他那只是方才才揉我后腰下方的,嫌弃地要躲。
哪知道我躲他的动作登又惹到林重檀,他眼神倏然寒下去,如傍晚骤雨的天幕,阴翳冰冷,我一瞬间以为他会动打我,他却又什么都没做。
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得了自由,连忙将裤子穿好,只是穿的候我半天没穿好。林重檀见状,主动伸来帮我。
“不、不用你帮我!”我立刻拒绝道,还推开他的,但指反被林重檀握住。
因他握住我,我发现他的左右触感不一样,仔细一,原是他右戴着套。
为什么他右